对方是什么意思。
可一看房间中那张大床,宽敞得可以并排躺下四个成年男子,他不免得有些不爽,床那么大,你非要让我睡地板啊?
在那边忙活的周鹤庭听到问话,抬起头,表情空了瞬间,才说:要不,你睡床?
你为什么不跟我睡?
你!
周鹤庭耳根又一红,被噎到似的,片刻才说:别这么
好好好知道了分开睡!
陆嘉意连忙投降,生怕周鹤庭又「孟浪警告」。
铺好床,周鹤庭就地坐着,仰起头又看向陆嘉意,对了,他们刚才打你,你还疼吗?
闻言,陆嘉意上下一摸,就碰到几处皮肉被挫伤,没什么大碍,就摇头反问:我没事,你呢?他们刚才在做什么阵法?我看你差点要死了!
周鹤庭别过脸,扯扯嘴角,我很好。只是,记住,远离阁楼,这是规矩。
你怎么可能很好!
陆嘉意回想起刚才的画面,心有余悸,那个什么老爷和夫人,怎么回事啊!你明明看起来那么疼,为什么他们还要继续?
这声音太过急切,周鹤庭听得一愣,看向对方的眼神,显得局促不安。
像是从没尝过好糠的贫民孩子,第一次被带进高档宴会。
周鹤庭搓揉着手指,抿着嘴,适应了半天,才试探着问:你在担心我?
陆嘉意被他问傻了,嗯?不够明显?
周鹤庭眼神扑朔,睫毛闪动着,有些受宠若惊。
陆嘉意看他这个反应,也一头雾水。
房间里沉静了许久,周鹤庭才再次开口:你确定没有伤口的话,那我们就先睡吧。或者如果你哪里疼,我现在去找药给你揉揉。
揉揉?
揉揉!
就是那种脱了衣服,手贴着肌肤,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那种「揉揉」吗!
陆嘉意眼睛放光,但还是憋着,垂首转手指,故作羞涩,啊,我其实不需要涂药,只不过就是有一丁点儿疼罢了,咬着牙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呢
那就好
嗯?
陆嘉意一惊,抬头,见对方如释重负
然后昏睡过去。
嗯?就睡了?
中国人骨子里的客气呢?
设想中的你推我搡、肌肤之亲呢?
陆嘉意都傻了,蹲到地铺旁,伸手戳了戳那人的脸。
但对方只是被戳得微微蹙眉,却并没有睁眼。
周鹤庭似乎是因为精神高度紧张,突然松懈,才瞬间陷入沉睡,所以并不安稳,浓密的眉头锁得紧,两扇睫毛也风动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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