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意低头一看,腕上的手铐,连接着两指粗的锁链!
啊?手铐?
啊?
他又放眼四周,一片昏黑,隐隐的烛火照亮灰徒四壁,一张简朴的长案矮凳,以及自己身下这张坚实软和的床。
啊?密室?
啊?
这啥?
囚禁play?
也许是怕他挣扎伤了自己,手铐垫了软绸,不会磨破皮。
锁链的长度,勉强够他靠墙时垂下双手,如果想再往前,双臂就得被吊起来。
这样一来,他能活动的范围非常有限。
陆嘉意看那锁链的粗细,也不费心挣扎,直接躺下等死了。
没多久,密室边缘的入口一亮,石门打开,有人进来,门又合拢,将光锁在屋外。
进来的是周鹤庭,手上拿着一条厚实的红绸。
看见陆嘉意醒来,他不慌不忙,站在原地,视线落在对方被迫展开的双臂上。
也许是见到一直张扬的人,总算落入下势,他眼神柔和了些许,不再带着以往的狠厉。
他靠近一些,陆嘉意只是仰头看他,没说话,他就又走近了一些。
陆嘉意的双眸如本人给他人的印象一般,清澈纯粹,眸色很浅,看起来空灵又温柔。
这人似乎生来,命里就带着一个「浅」,长发不似周鹤庭一般乌黑浓密,而是带着轻亮的棕,眉眼浅淡,长睫颤着,像是禁不住一阵轻风般娇柔。
皮肤也白得打眼,晃得周鹤庭不忍细看。
他拿了绸子,本来想堵这人的嘴,没想到这人居然这么老实,只看他,不嘴碎。
可周鹤庭在对方那双清澈的眼眸里,几乎要被看透灵魂。
他心慌,像是急着掩饰,直接把那红绸绑到对方脑后。
遮住了那双窥探的眼。
周鹤庭退开,声音低沉,你不是急着寻死么,死在这儿,就不会有人知道,我娶了个男人。
本以为对方会继续和自己互呲。然而,那被蒙了眼的人却轻笑了一声。
像是嘲笑,笑他欲盖弥彰。
周鹤庭无故恼怒起来,上前勒住那修长的脖颈,手指只是碾过,就留下几点红。
他的王妃没有躲。
他的王妃乖乖献出脖颈,像一只即将被献祭的天鹅。
他的王妃垂首,眼部的红绸衬得那张小脸妖冶起来,带着纯真又撩人的绯色。
红绸中藏着的线条延出,划过细挺的鼻梁,落在那微翘的唇线上。
周鹤庭想揉一揉那唇珠。
心猿意马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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