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按住他,贴过去,被锁链困住,嘴唇只堪堪够到对方的耳朵。
陆嘉意问:王爷,您恨男人吗?
周鹤庭可以走。
他的直觉也叫他走。
他却没能走掉。
不。周鹤庭只说出一个字。
那为何王爷,总对我如此?
我想,若不是王爷厌恶极了,那便是爱极了吧?
你说什么!
周鹤庭怒视过去,暴起的情绪却消解在对方温润的笑意里。
王爷看不清自己的真心,以为对我不好,就能不爱上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