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韩骁记得他的蒙眼布一直是湿的,不知是他眸中溢流而出的泪,还是陛下亲吻留下的痕。
他只记得,那人骨温如玉,肤滑如绸
他只记得,那一晚,皇上第二次特允他伺候到天明。
他还记得那晚陛下动情地喊了他骁哥哥,还对他说你记住,朕自始至终唯你一人
天明之后。
韩骁脸上的布被取下的那一刻,他抬起眼眸,只见眼前的帝王,眉眼如被琼池醉,妩媚含红中。
就这一眼,韩骁一直记到战死,即使是这辈子又活了二十七年,他依然记忆犹新。
骄阳升起,三军出城。
那天的陈久倾,即使身穿最庄重的天子袍冠也压不住一夜春宵的余韵飞扬。只是他的眼神依旧冰霜毕现,那厚厚的冰层下压着的,全是对韩骁此行前途未卜的担忧。
那天的皇帝,负手立于城楼之上,目送韩骁带兵出征。
夜渐沉,四合院里的灯光一盏盏熄灭。
韩骁床头的台灯却一直开着。
暖黄色的灯光下,那盘金黄色的椰丝南瓜糕安静地折射出金色的微芒,映在不远处睡着的人脸上,在那层半干的水光中染上了一点点碎金。
帝都的早晨,无论住在哪里,睁开眼的那一刻,总免不了隐隐约约觉得烦躁。然而,韩骁睁开眼的那一刻,却连烦躁都来不及,就忙掀开被子看了一眼。随即,他脸色沉肃地起床,进了洗手间。
水声响了好久才停。
韩骁擦着头发,裹着浴巾,将替换下来的衣物顺手扔进洗衣机。洗衣机的嗡响被他关在了身后的洗漱间里。他走进衣帽间,开始换衣服。
他的身材是二十几岁的男人最标准的体格,身高腿长肌肉结实。此时,他弯腰蹬裤腿,绷紧着腰腹,八块腹肌清晰可见,劲力内含,蓄势待发如伺机待食的猎豹。只不过,他皮肤太白,就算是豹子,也是一匹稀有的雪豹。
昨晚想了许多,也想了许久,韩骁心中早有了定论。因此,今日的行程安排就在他心里,他换好衣服后,就迫不及待地出了门。
刘嫂刚买菜回来,在大门口见到韩骁急匆匆出来直奔车库,有些纳闷地问:子栴不吃了饭再走吗?
不了。您跟我妈说一声,我有急事,下次回来再吃。
韩骁说着,边拉开车门,将车飞快地开走了。
刘嫂站在门口,扬手想留,只诶?了一声,那车竟然就没影了。她看了看手里的菜,摇头道:又买多了。
韩家三老听说韩骁一大早就跑了,只韩爸爸象征性地说了句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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