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大嫂子点头应了,明月又扭头劝蔡九公:“您回去了也是要吃饭的,高亮叔早年做过镖师,走南闯北,去过好些地方,贺先生是我们山寨里最有学问的人,你们三位肯定能聊到一起去。”
她这话不知哪里打动了蔡九公,老头儿竟没有再推辞。
给江氏看病总共花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蔡九公把完了脉,收回手去垂下眼睛,淡淡地道:“太太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之前怀孕生产的时候吃了番苦头,过后又没有好好调理,若是想再要子嗣的话,需得我开个药方,太太照方先喝一段时间的药,否则即便怀上了也很难保住。”
江氏本来面色苍白,闻言“腾”就红了脸。
既说这位蔡老是北地有名的大夫,她不能不多想,怀疑对方是通过把脉察觉到了天将亮时的那场荒唐。
好在蔡九公已经到了无需避嫌的年纪,江氏拿起茶盏假装喝茶掩饰尴尬,定了定神方道:“我都这把年纪了,儿女双全,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蔡九公见她不提开药方的事,点了点头,不再说别的,收拾了药箱子起身告辞。
明月跟出来,请他到厅堂暂坐。
铃铛已经接了信儿,赶过来给梅大嫂子打下手,她给二人重新上了茶,见明月没有旁的吩咐,很有眼色地退了下去。
明月就问蔡九公:“蔡老,我娘真的没事?我常见她没什么精神,吃的也少,当真不用开点药调理一下么?”
蔡九公瞪了她一眼:“是药三分毒,老夫向来不给人把平安脉,便是因为真正不伤胃气的草药几乎没有,何况她这病是长期郁结所致,再好的药也治不了心病。”
明月愈加不安,蔡九公已经表明了态度,她不好再纠缠,不免有些坐不住,想要回去陪陪江氏。
刚好梅大嫂子过来说酒菜已经备好,贺先生和高亮都在等着了,问客人什么时间入席。
明月陪着蔡九公过去,介绍了他们三人认识。
贺老先生因为与明月有师生之谊,便代她坐了主位,高亮末位相陪。
明月看看没什么疏漏了,叫过铃铛悄悄叮嘱了几句,这才离开,去后院陪娘和弟弟用饭。
隋凤中午没有回来,吃过午饭,江氏要陪明城小睡一会儿,明月惦记着蔡九公,匆匆赶至前面。
她估摸着这会儿应该是酒过三巡,气氛正酣。
果然离远就听见贺翰德高亢的声音:“人生本苦短,但取杯中物。生老病死都是命数,无需强求,来,高老弟,陪我喝了这杯,咱们一醉方休!”
高亮应承了一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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