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什么隋小姐!是谁家新燕啄春泥的谁么?连姓什么都不知道,岂不是野种?”
看门的奴仆不敢吱声,郑伦见状敛了讥笑,反问一句:“你看家中如今的情形,是老爷有空见她,还是太太有空见她?”
看门的讪笑,听这话风,郑伦明显是想把这位隋小姐拦在外头,不叫她进江家的大门。
要说这江府上下谁最想叫四老爷和金汤寨那些土匪一刀两断再无瓜葛,自是非郑家兄妹莫属。
“我去看看。”郑伦知道和看门的说这些没用,背了手,当先往大门口走去。
那奴仆跟在后头,已经把消息报给管家,他的事情就算办完了。
梅树青牵着马站在江家大门口,看上去规规矩矩的,还带着几分穷苦忠厚相,哪里像个土匪。
郑伦出门瞧瞧放下心来,统共一个人,梅树青他之前也打过交道,根本没什么好怕的。当即把头一昂,鼻孔朝天道:“我当是谁,这不是梅大爷么,早就和你说了,太太病着,老爷忙得很,没空见客。有什么事等出了正月再说吧。”
说完也不等梅树青有什么反应,他一甩袖子迈过门槛,吩咐几个看门的:“关了大门,都长点眼色,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给往里传话!”
梅树青脸色铁青,忍住了没有发作,默默调转身牵着马匹出了云安巷。
由后面后,背影孤零零的,好不凄凉。
停了一会儿,郑伦不放心,打发个下人出巷口瞧瞧,回来报说姓梅的没走,就在巷口不远处一个茶水摊儿坐着喝茶,明显是在等人。
郑伦闻言有些不踏实,这么多年那边第一次来了正主儿,虽然是二姑娘和土匪私奔生的女儿,可毕竟流着江家人的血,是老爷的外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