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都能上门欺负?不,根本用不着等那时候,就是现在不也是拿隋凤没办法?”
隋凤也就罢了,别看金汤寨那帮人闹得欢,到底不是奔着破家灭门来的,可这眼瞅着京里还有个大仇人呢。
想到李韶安,谢三微微打了个寒颤,急道:“你什么时候走,你走了,隋凤怎么办?李老贼那里又该如何处置?邺州安全不,要不大家一起走吧。”
自己这个堂弟到是当机立断。谢平澜不紧不慢抬手斟茶:“杜帅已为我和隋小姐赐婚,总得好好准备准备,成了婚再走,估计得杜帅登基之后。”
说到这里,他挑了下眉:“至于李贼,你们可有关注他最近的消息?”
“那老贼同陈华舟的内弟鲁泉走得很近,姓鲁的为他四处奔走,老贼一门心思等着封爵。”
“是啊,一个侯爵总是少不了了。”
连谢平澜也如此说,那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谢三只觉脊背上都是冷汗,哪还有心思喝茶,眼巴巴望着谢平澜,盼着能得他面授机宜。
谢平澜意味深长地笑笑:“鲁泉么,我也很熟,你有什么事,可以悄悄同他打招呼。”
“啊?”
谢三一头雾水,只觉二哥话中有话,却没明白其中深意。
“邺州地势险恶,伯父和我爹怕是住不习惯,你们还是在京里呆着吧。四弟近来病情如何,可有好转?”
谢三不防他突然提起四弟,无措地望着对方,不知该如何回答。
谢四自打脱离大牢来到京城便神智不清,时常又哭又笑地闹笑话,请了好几位大夫来看也没能治好他,说是在牢里受刺激太甚,只能由专人照料,好好调理。
但谢平澜去亲眼看过,并不相信老四是真疯了,不过是害怕自己同他算当年的旧账罢了。
他那会儿没有揭穿,大家有些心照不宣,只道旧事翻过就这样了,这会儿突然提及,谢三的第一反应是紧张:四弟与他一母同胞,比之谢平澜可亲近多了。
“呃,多谢二哥关心,还是老样子。”
谢平澜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手指在桌沿上轻叩,“哒哒”一阵轻响,突道:“这样吧,我认识一位神医,你们知道的,就是当初从鬼门关内拉回我的那位,蔡九公蔡老,正好他对人脑颇有研究,趁着我成亲将他接到京里来,给四弟看看,我想定能叫他恢复如初。”
……
直到回到家中,在黑暗里独坐许久,谢三才确定了谢平澜今天找他的意图。
他腾地站起来,悄悄去找了父亲、叔父以谢四,关上门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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