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上身,手指轻轻摩挲着明月粉色的耳垂,就着烛光仔细查看她神色。
“明天?”
“是啊,好疼,我不喜欢。也不喜欢亲来亲去,湿哒哒的,今晚就这么舒舒服服抱着睡好不好?”明月动了动,挑了个舒适的姿势,贴紧了谢平澜。
谢平澜“嗯”了一声,抱着小娇妻怔了片刻,突然拉过被子帮明月盖严,起身下了床。
“喂!”
不等明月问他做什么去,谢平澜已将交杯喝剩的酒连壶拿了来,重新上了床榻,搂住明月:“月儿,我们喝一点酒,你应该就不会这么疼了。”
“真的么?”明月半信半疑。
“来,试试。”谢平澜含了一口酒,对嘴哺给明月。
明月皱眉喝了。
两人喝了小半壶酒,明月面若桃花,嘟嘴嗔道:“你个坏蛋莫不是想灌醉我?”
谢平澜伸长胳膊将酒放到床头小几上,回来抱紧了明月:“只喝一点点,助助兴,宝贝,我觉着你应该是这样的,”他摸了摸明月长长的秀发,手指代替梳子帮她轻轻梳理,“你的感觉比常人敏锐,也许敏锐得多,旁人没什么感觉,你就觉着很舒服,旁人很容易就忍过去的痛,对你而言就太辛苦了。”
说话间,他又俯身吻住了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