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近乎可怖,像头癫狂的野兽,要把他生吞活剥了,易感期的a 居然是,是那样的叶辞喘不过气,胸廓好像仍被那条悍利的胳膊勒着,脸蛋憋得红彤彤。他一滚,咣地撞上围挡,躲避霍听澜拿着热毛巾的手,激动得像个躲流氓的姑娘,要不是有围挡他直接就得滚地上去。
霍听澜的手一僵,像猝然被人搅疼了伤处,怔住了。
那掌心确实带伤,绷带拆了,但四道暗红的血痂仍在。
叶辞瞄见,挨了烫般撇开眼。
霍听澜收回手,毛巾丢开,以示不会碰他,声音很低:抱歉。
这句抱歉出自真心。
那一晚他确实没想要标记叶辞,他是存了歪念头,想偷吮一口蜜,可也仅此而已。
否则他起初也不用那样苦苦忍耐。
如果不是叶辞找上门,拦都拦不住地把小脖子往那滴着馋涎的尖牙利齿底下塞
没想给你临时标记。霍听澜视线平直地望着叶辞,不卖惨乞怜,不推卸责任,也不挟恩自重,a 级易感期熬刑般的痛苦,叶辞自投罗网的疏失,近两个月来对叶辞的悉心呵护他只字不提。
是我失控了,对不起。
他仅为自身的过失致歉。
像溺水者扒着浮木,叶辞攥着床沿的金属围挡,警醒地用眼梢瞟人。
霍听澜来医院照顾人,没打扮,几缕额发搭着英挺的眉骨,休闲衬衫没打领带,扣子也解了一枚,气质年轻了几岁,与平日叶辞叫惯的叔叔不沾边了。锁骨平直,渐隐入衣领的遮掩,肌肉撑起雾蓝色的衬衫料子,矜贵,性感
耳膜轰鸣,蓦地灌饱了血。
得体的穿着,冷静的表情,平实诚恳的口吻叶辞却撇开脸,看了黄书般不安。
小辞,霍听澜轻轻叫他,我真的很抱歉。
叶辞喉结滑动,嗯了一声,含糊道:没怪您。
他在霍听澜易感期强闯地下室,心是好心,可酿成这后果,也难说自己没责任。
那晚换任何一个a 级alpha,都不可能临时标记了事。
没什么可说的,他不怨谁。
真的。他小声强调了一遍。
接着,就不吭声了,也不看人,专跟围挡上涂的金属漆过不去,又抠又搓,弄得指尖儿绯红。
珍稀的幼兽软软地委顿在原地,团成小球,不给反应,也不往任何一个陷阱里掉。
甚至看不出那颗小脑袋在琢磨什么。
他又把自己藏起来了。
前功尽弃的可能性使霍听澜心底泛起一丝罕见的焦灼。
感觉到两道锐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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