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护着她,背被扑了个正着。
扫把断了。
“叔!”丁小琴急了,嚷道:“严队长!你怎么乱打人?下手还这么重!”
“打的就是他!还有你,你知不知羞?懂不懂事?先头和知青跑了,如今又和他睡觉!疯逑了?!”
丁小琴没管他的质问,只问秦伟忠:“叔没事吧?痛不痛呀?”
秦伟忠摇摇脑袋,“我皮糙肉厚经得起打,你没事就好。”
两人从“眉来眼去”进化到了“卿卿我我”,好似一对落难鸳鸯,严队长俨然成了拆人婚的坏人。
这可把严队长气饱了。
“你俩给我分开些!”他咆哮道:“男女授受不亲!”
“够了!”丁小琴本来被搅扰了好梦有起床气,见秦伟忠为了护她背都被扑红了,莫名生气,质问道:“你一大早发哪门子疯?你不要张嘴乱骂!我和叔是清白的!”
“清白?!”严队长笑了,“两人都睡一块儿了,哪里还有什么清白?天老爷啊,你老爹还在冻柜里啊!”
“我知道……”丁小琴一想起惨死的老爹就像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闷闷的。
“事情不是严队长想的那样儿,是叔救了我,两次……”
“所以你以身相许?”
“不是。你听我把话说完!”
“好,你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说不出什么花,我就是实话实说。严队长不想听,只顾自己乱猜乱想,我不必过多解释。反正清者自清。”
“你这闺女怎么一点就着?我是关心你,教育你……”
“诶!打住!你不是我爹,关心我、教育我不劳您费心。说实话,你还不如叔,认他做爹我也不会认你!”
“不!”
“不!”
没想到严队长和秦伟忠异口同声说“不”。两人面面相觑愣住了。
“我是打个比方。”丁小琴解释:“总之我与爹……不是,我与叔什么都没发生,我把叔当长辈尊重,叔把我当闺女心疼,才没有严队长说的那般龌蹉肮脏!”
此话一出,秦伟忠无语哽咽,心中五味杂陈。
“夜里雷雨大,我害怕才和叔躺一块儿,老爹在时就这样,严队长欲加之罪我也没办法。”
“我是怕你吃亏……”
“叔是正人君子,吃啥亏?”
“呵!他正人君子?那怎么会……会……”
严队长不好意思宣之于口。
秦伟忠裤裆那湿的一大片是啥玩意儿,他心知肚明。
“会什么?”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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