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她鬼喊鬼叫,现在怎么叫都来不及了,谁叫她骚,勾引他。
他不由分说地后入她。插完一个洞又奸淫另一个洞,双洞齐插,来回穿插,爽得丁小琴潮喷又失禁,淫水、尿液弄了一地,最后还被射了一穴,满满一穴。
可这并没有让“强奸”停止,射完,他不等那穴里的白浆流出来便又重新勃起插入,把多出的白浆捅了出来,顺着她腿流到了地上。
于是地面尽是污秽,混杂着各种体液散发着怪味。
怪味好似春药、迷药,吸入进肺里就入了生殖器,两人做了还想做,欲罢不能。
从后半夜做到天明,直到有人敲门又不断叩窗户上的玻璃,两人才分开身来,急慌慌穿戴得不那么整齐开门。
来人一进来马上就捂住鼻子跳了出去。
“我滴个乖乖,这啥味啊这是?你两人在里头干啥?杀人烹尸呢,味这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