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杂八,没个正经。
“严队长就是这样,笑对人生。”卢主任总结,“该严肃时严肃,该嬉皮笑脸时嬉皮……笑脸……”
这是夸吗?
卢主任“夸”不下去了,只说:“左右……是个好人……”
严队长的确是个好人。当年秦家没落,秦伟忠因为成分是地主阶层,在乡里没奔头,便去了关外讨生活。
严队长一直记挂着,等有大锅饭吃了,他立马叫老乡传信给秦伟忠,把秦伟忠叫了回来,安排住、安排吃、安排活计给他做。
如今他第一时间把院子还给秦伟忠,也是仁至义尽了。
据信中交代,这院子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一直觉得是自己霸占了原本属于秦家的家产。
那年改革,这秦家别院分给了屯子上一绝户,是组织上给予孤寡的照顾。
孤寡死后空置着,待严队长回乡上任才又转手到了严队长手中。严格说来,这是历史原因造成的,并非严队长的错。
其实严队长不表明,这些弯弯绕绕秦伟忠并不清楚,也不会去争抢,更不会去组织上要个啥说法。在后山独立小屋有片瓦遮头他已觉足够。
“如今有了小琴,小屋哪里足够?呐,秦伟忠你拿着吧。”
除了房契、地契,还有院门大锁和几个屋的小锁钥匙,卢主任把一大串“铁疙瘩”叮叮哐哐全交给了秦伟忠,完了加了一句,“物归原主。”
秦伟忠无语哽咽。没想到兜兜转转半个世纪,族上的部分产业还有回来的一天。
“这下子不用修屋了。”卢主任语气显得轻松,“和丁小琴搬来这儿吧,宽敞。”
“我和丫头搬来?卢主任同意我们同居?”秦伟忠与丁小琴不大相信。
“你俩难分难舍,难不成我这妇女主任还棒打鸳鸯不成?再说了,我想打打得了吗?”
“谢谢卢主任体谅。”
“不是我体谅,是我务实。认契父女那事儿你们自己看着办,寻个黄道吉日摆酒吧!”说罢,卢主任起身要走,“队上还有会,我先忙。这儿的一切从今往后归你们管了,我任务完成。”
丁小琴没回过味来,卢主任已经到了大门口。
“卢主任你还好吧?”
丁小琴还惦记着卢主任落水、落泪之事。卢主任没回答,挎着她的干部黑包就走了,临了“画蛇添足”说了一句:“晚上锁好门睡觉,房门。”
问她为啥这么说,她只说最近屯子上治安没有从前好,要他们多注意。
她话中有太多丁小琴不明白的地方,需要好好揣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