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忘了,我儿子工作调动出了小问题还是您解决的。”
废话他一句不想听,“她难受,有办法吗。”
“孕早期反应很正常啊,浮肿,头晕,呕吐,胎坐稳了会减轻的。”
保姆开窗通风,又准备了一杯温水给她漱口。
浑浑噩噩折腾大半个小时,吐得鼻涕眼泪横飞,季庭宗拧热帕给她擦干净,韩珍才昏沉睡下。
第二天周五,餐桌上摆着比往时更丰盛的早餐,保姆笑吟吟,劝说着她多吃。
季庭宗起得早,坐她对面看省报,跟她搭话问睡得怎么样,韩珍一言不发,临出门时,他翻了页报纸,窸窸窣窣响,“去哪。”
韩珍遮遮掩掩,“电视台。”
衬衣袖挽在臂弯处,男人扯下,“我送你。”
“不用…”
季庭宗神色凝固,“还没放弃去医院是吗。”
韩珍不回应,拉门就要走,撞见黄桥木桩似的杵在面前,不止他,门口除了奥迪,还泊着辆大众,正副驾驶坐着两个人,全偏头直愣愣盯着她。
显然,严防死守她去医院。
“你安排的?”
他起身,走到玄关处,摘西装外套穿上,“还去不去电视台。”
“你难道要一直限制我?”
抬手擦掉她嘴角的牛奶渍,季庭宗语气温和,“没限制。”
韩珍把包丢在他脚边,气冲冲上楼,“我不去了,你爱去你去。”
“上楼梯慢点。”
话音刚落,韩珍脚步砸得哐哐哐。
季庭宗看着她背影,喉腔里溢出一声微不可察地轻笑,“小珍,再踩楼要塌了。”
回屋关上门,韩珍十分丧气给颜姐打电话,“我被他囚禁了,你帮我。”
“囚禁?”颜姐揭开一半面膜,“一大早就玩情趣?你报警啊。”
“警察奈何不了他。”
“你觉得我比警察管用?”颜姐揣测,“你要去流产,他不让?”
韩珍深吸气,“嗯。”
“你俩结婚吗?”
她紧咬唇,半晌,“没打算。”
“私生子啊。”颜姐呛了口水,这称谓也刺了下韩珍。
季庭宗去了省办公厅,也真没限制她出门,下午被黄桥送回了台里。
拉开办公室窗帘往下望,大众至始至终泊在对面街道,监视着她。
韩珍没精力跟他们斗智斗勇,她草创期的新节目《玉兰有信》进入中层审批最后阶段。
导播和编剧已经跃跃欲试在攥主持稿和流程台本,想录制一期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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