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周斯启名下那辆路虎揽胜,角角落落有没有女人的异色长发,遗落的内衣内裤,甚至是拆封的避孕套。
全都一无所获,反倒是搜出来一条蓝白条纹的男士内裤,上头有干涸的斑斑精渍。
真正回过味来,是某天节目组讲稿拿掉,折返回家取时,撞见与今天沙发上差不多的一幕。
地点换成别墅旁边的露天停车坪。
她眼中霁月光风的周斯启,她着迷得忘乎所以的新婚丈夫,跪趴在车前盖,西装裤半褪在膝头,雌伏于一位英俊猛男身下。
被爆着菊。
韩珍当场宛如被滚滚天雷击中,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呼不出来,险些撅过去。
…
临行参加尾牙宴前,周斯启递给她一支牛皮纸袋,里面是件月牙白旗袍。
“换上。”
韩珍不明所以,“天冷,旗袍不防风。”
他居高临下睨着她,眼神冷硬。
婚已经离了,往日相敬如宾的温柔谦和,他索性不演了。
韩珍只觉心脏瓣膜都被狠狠扒下来一层,疼得血肉模糊。
她接过纸袋,进卧室换上。
旗袍手工定制,精细得连针脚都看不到,前胸,后背,都是镂空的,盘纽结下若隐若现两坨绵软白嫩挤压的深沟。
韩珍长相属于清纯那一款。
鼻骨薄翘,杏眼圆润,眉型细长平滑,左颊边一粒红痣。
绝非艳惊四座,胜在自然柔美,耐看型。
身材却与脸蛋大相径庭,胸大条靓,多一两太腻,少一两太柴的黄金腰臀比。
为了挽救这段婚姻,她使尽浑身解数,办过年卡的健身房,用她穿瑜伽裤的蜜桃臀照,做过海报挂门口宣传。
没料想,前凸后翘的身材,不顶用。
她恐怕得长出男人的子孙根才行。
“婚戒还带吗?”
周斯启坐车后座,滑平板,眼皮都没掀一下,“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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