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感觉疼的她眼泪都掉了下来。
姜弘学也不着急,只是心头发紧,情欲越发高涨。
看着无助痛苦的姜玉春,密密麻麻的吻轻轻的落在了她的脸上,落在了她的眼角,姜弘学柔声的哄着,“姐姐乖,不疼的,适应了就好了。”
姜弘学推着那白花花的臀瓣,缓缓俯身弯腰,坚硬而滚烫的胸膛几乎贴在她后背上,“听话,别夹的那么紧,姐姐,你和姐夫那么多年就只有贤姐儿一个女儿,是不是姐夫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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