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了,明显的便是推脱之词,一时间柳氏只觉得天要塌了一般。
而那唐家的公子今年虽然试考成绩一般,却在半月前刚娶了妻,娶的是许家米铺的小姐,比荷香还小一岁,生的虽不如自己闺女,小两口却也是和和美美,而那唐夫人时不时的便会故意说上几句,让她这心里疙疙瘩瘩的,便是连唐家那个闺女今年都定下了亲事,那男方家十分满意,准备年底便娶了过门,眼看着邻居两个一年间便要双喜临门。
可自家却是愁云惨淡,柳氏晚上都睡不好觉,沈荷香看着母亲肚子日日见大,却还要这般为自己操心,心里难受的要命,整日惶惶,更不敢说出自己已是不洁之身。
像她这样婚配前与人私,通的女子是无颜活在世上的,比那被休弃的妇人和寡妇更加的不堪,连给人续弦做妾的资格都没有,便是无赖也要嫌弃三分,这样的女子通常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绞了发出家做姑子,二是卖身入青楼,还有一条路便是自尽,保了家人颜面一了百了。
碧烟伺候小姐这一个多月来,发现小姐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笑容少了很多,平日除了去夫人屋里,便时常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有时呆呆的看着窗,一看便是半天。
但想想也觉得小姐可怜,怎的这般的命苦,夫人说那简公子八成是因为小姐离家出去的事伤了心才拒婚,毕竟任何一个男子都想娶一个守礼端庄的做妻子,那般离家出去半个多月,连清白都有些不明的女子,又怎么敢再上门提亲,夫人虽气愤,但时间过了这么久对方一直也无音信,却也明白对方的意思,只能歇了继续这门亲事的念头,这几日正四处张罗着,看是否能有品性好的商户男子,便是农户出身也行,年纪大些无妨,只要人好能善待女儿的,可找来找去却仍是没什么合适的。
碧烟见小姐日日郁郁寡欢,话越来越少,便只好提议去冰肌坊走走,沈荷香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似乎要下雨般阴沉,便如人的心情一般,一时间让她有些喘不上来气,听到碧烟说出去走走,她便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儿,突然打开了笼门,一刻不想多待的出了门。
因快下雨路上的人该收摊的都收了,行人也少了很多,一主一仆在路上慢慢的走着,碧烟看到前面那家金镶玉店,于是忙挑着小姐喜欢的事物道:“小姐,不如我们去买首饰吧,说不定那金镶玉又来了新货,上次那那彩云追日的一套头面若是小姐戴上定会很好看……”
走在街上沈荷香的心情总算是好转了些,对碧烟的话似有了些兴致,顿了下便点头与她转路去了金镶玉铺,刚走近铺里见没什么人,沈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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