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白花花的天花板,接着就是吊着的盐水袋,还有一袋满的。顺着管子,毫不意外的看到了自己手上被插着针。
可是床位旁边的椅子却是空的。
陶可皱了皱眉头。
陈子桥这混蛋去哪儿了?不会把她送过来之后又走了吧?
如果是,她一定要深深深深地鄙视他一下,不对,是很多下!
虽是这么想,陶可还是起床,一手高举着点滴,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