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只是生于富贵长于富贵,从没辛劳过,加上保养的极好,这样看来,也不过就是三十出头的样子,肌肤似玉,俊眉凤目,俏美中不自觉便带出几分威严来。
洪妈妈见有了空子,便低头回道:“奴婢去看了少夫人,今日看着,少夫人气色好了许多,少夫人命奴婢回夫人,多谢夫人挂念,已经好多了,待能走动了就来给夫人请安。夫人不用挂心,少夫人也是明白的。”
陈夫人听了,只点了点头,也没说话,洪妈妈心内明白,走过去,接过丫鬟捧着的小钟儿递给陈夫人,陈夫人抬头接了,使个眼色命丫鬟下去,这才轻轻的叹了口气。
“我要强了一辈子,多少事都过来了,偏就给安哥儿挑媳妇这么大的事上竟就栽了跟头,偏还有苦说不出。”
洪妈妈只得安慰说:“夫人快别这么想,少夫人只是年纪轻了,没有经过事,自然就不大懂,夫人今后多□,自然就好了。”
陈夫人叹气:“当初给安哥儿挑媳妇,家里谁不上心?老太太,老姨太太,这些姑太太姑奶奶们,连我们曾家那些太太奶奶们,谁不是再三挑剔?独她,真是谁也挑不出一点不是来,家世容貌举止,都是上上选的,又是公主的嫡长女……他们郑家,又是先头太宗朝孝端惠皇后的娘家,孝端惠皇后的贤名儿那是举世都知道的,这些年他们家出来的女孩子,满帝都再没有一个说不好的,且她的亲娘,那是先皇的平阳公主,年轻那会子,也是相熟的,端贵大气,我想着,不要她有平阳公主的气派,就是学到一半,那也尽够了,没承想进了门,偏是这样,哪里有半点嫡长女的气派,唯唯诺诺,胆小怕事,别说掌家理事,竟连房里的妈妈都能拿捏住她,真是连个庶女都不如!”
说到后来,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洪妈妈只得再三劝慰。
陈夫人道:“安哥儿是长子,又肯上进,不比青哥儿那样没出息,今后这爵位必是他的,老爷也预备着这两年就请立世子了,我原想着,他媳妇进了门,我□两年,就让她当了家,我也能清清静静享福了,如今看起来,竟是不成了,只怕还得指望青哥儿媳妇了。”
洪妈妈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夫人,奴婢有点小想头,若是给二少爷寻少奶奶,只怕还是寻养在亲娘身边的才好。”
陈夫人一怔,她原本就是大家子出身,内宅的花样也见得多了,此时给洪妈妈一提醒,猛地就想到了:“平阳公主去的早,可安国公填房也是襄阳候庶长女,听说也是养在老太太跟前的,大家子出来的,不至于亏待了她吧。”
洪妈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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