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玥姣好的容颜上泛起一抹幸福的笑:“还不会,再过一个多月,大抵就能动了,头胎动得晚,我希望是个儿子,慕容拓偏想要女儿。”
莲珠喜滋滋地笑了:“曦王殿下是怕生个跟他一样的你不喜欢,最开始你不可讨厌他了?”
桑玥将鬓角的秀发拢到耳后,笑出了声:“是啊,我纳闷呢,为什么会那么讨厌他呢?”
也许,第一眼就相中了,只是逼着自己不去承认罢了。
此时,子归风尘仆仆地赶来,对着桑玥的耳边小声禀报了几句,桑玥如冷月般漾着清辉的眸子里流转起一抹晦暗难辨的光,她顿了顿,似笑非笑道:“秩儿做得不错,你替我修书一封谢谢他。”
子归纤长的睫羽颤了颤,清冷美眸似有流星般绚烂的幻彩划过,她愣了愣,恭敬地应下:“是,殿下。”
子归走后,莲珠疑惑地问道:“奴婢倒是很少见到子归有态度这么好的时候,她总是冷冰冰的像块湖里的石头。”
桑玥浅笑,目光似一汪月夜下的清湖,泛着清浅水波:“子归是秩儿的师父,师徒情谊,自然非比寻常。”
二人又笑谈了许久,桑玥自重生后,听到的第一段对话就是莲珠和钟妈妈的,一路走来,她和莲珠早已不是主仆。
月朗星稀,夜色精美。
慕容锦闲庭信步而来,仿若踩踏清辉,从头到脚每一处都依稀可见淡淡朦胧韵致,独那一双耀尽璀璨人生的眸子风华无限、深情流转。
桑玥松开了莲珠的手臂,莲珠会意,悄然退避三舍。
慕容锦目光复杂地打量了她许久,微叹,稍了一分感伤:“玥儿,你当真要如此伤我?不愿嫁我,还非得送个人儿给我。”
这副委屈的样子是做给谁看?她可不信慕容锦当真这般脆弱。桑玥放空了视线,眼眸里仿若囊括了整片梨园,但仔细辨认却是没有焦点:“伤你的人是你自己,你要是早点儿放下执念,不再苦苦纠缠,我何必日日夜夜防着你?我真的想不通,你对我的执念从何而来?我和慕容拓要是只见那么寥寥数面,才不会对彼此这般死心塌地。”
“是吗?”她大抵是不知道,拓儿见了她的当晚便彻夜未眠,甚至好几天都不能入眠,但这些话,拓儿不说,他也不会挑明,“初次去定国公府凉亭,的确是韩珍和我母后安排的相亲,我远远地听了那琴声,便觉能把一首痴情曲奏出肃杀之意的女子定能有资格与我笑看红尘、睥睨江山。在宴会上,我见了桑柔,也救下了桑柔,但当我打算去救你时,她忽然拖住了我,那时我便笃定她不是那奏曲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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