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青叼着烟睨着他:您坐地铁来的?
不然呢?江忱走到树下阴凉处站着。
南青叹口气,他不值得大少爷为他打个车。
谁干的?江忱踢了踢地上断成几节的锁链。
南青:你猜。
听南青这语气还是个熟人。
江忱眯了一下眼睛:言斐?
不等南青说话,江忱自己先摇了头:不是他,学霸干不出这么傻逼的事儿孟希啊?
南青站起来,夹着烟弹了弹:约个架吧,这傻白甜最近有些猖狂,前天路过我烧烤摊还对我呲牙咧嘴挑衅呢。
你扒了人家裤子,还不允许人家报复了?江忱从南青那里摸了根烟点上。
八百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他长那么小一个。南青比划了一下,相当无语,开玩笑而已,谁想到招惹了个麻烦精。
这都两年了,这傻白甜孜孜不倦的找他麻烦,就像江忱孜孜不倦找言斐的麻烦一样
这么一想也就理解了,毕竟找麻烦的都是被扒了裤子的那个。
江忱打了个哈欠,摆摆手:没事儿我先回去了,困。
一年轻人嗜睡,什么毛病啊。南青推着单车跟着他,你不会是怀了吧?
你的?江忱倪他一眼。
那必须不是我的。南青笑,那得是言斐的啊,毕竟当初扒你裤子的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