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不是个小孩了,马上就成年了,你为什么不能动动脑子,你再不努力你这辈子就完了,你知不知道?
江天茂气的手发抖,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说多少次江忱就是听不进去。
我是你爸,我都是为你好,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江天茂在那发火,家里人大气不敢出,柳凤让保姆带着江果回了房间,江果回房之前还嘱咐江天茂:爸爸不许打哥哥哟。
江忱懒懒靠在沙发上摆弄着手里那个没多少功能的诺基亚,脸上没什么表情,每次考完试被江天茂骂一顿是常事,不被骂反而不舒服。
不是江忱有受虐倾向,而是他通过江天茂的怒火他能找到一种微妙的心里平衡。
很多男孩子在小时候对父亲都有一种莫名的崇拜感,江忱也不例外。
在他心里爸爸高大伟岸,什么都会,他希望自己长到了能够成为父亲那样的人,能够保护妈妈,保护家里所有人。
但在妈妈去世后,江忱的世界便坍塌了,他从妈妈的日记里发现,妈妈是因为知道了江天茂有一个私生子所以才会出事的。
年少的江忱去质问江天茂,但江天茂不承认,江忱找不到证据来证明这件事情的真假,但日记里妈妈却又将那段痛苦的日子记录的那么详细。
一个是他崇拜的父亲,一个是他挚爱的妈妈,江忱不知道该相信谁。
这个私生子就像一根刺卡在江忱的喉咙里,不上不下。
后来,江天茂娶了柳凤,柳凤眉眼与自己的妈妈有三四分相像,江忱觉得真特么恶心。
江天茂骂了半天,见江忱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气的拿起个抱枕对着江忱砸了过去: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江忱凌空接住抱枕,伸手弹了弹耳垂:当然听了,耳朵都起茧子了,说了这么多话,赶快喝点水,江果他妈,给我爸倒杯水,我先上楼休息一下,累了。
江忱说完起身打算上楼,此时大门被打开,刚上完辅导班回来背着书包的江斯宁出现在了玄关处。
看到江斯宁,江忱便无来由的烦躁。
江忱皱了皱眉,他以为最近这段时间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应该好了不少,毕竟在学校里时,他们共处一个空间,他有时候抬头就能看到江斯宁,但在学校里这种烦躁倒是感觉不太到。
当然,在学校里,他的注意力都在学霸身上,学霸太磨人了,他光应付他一个就忒费神,也没精力去想别的。
江忱移开视线打算快点回房躲开江斯宁,就听江天茂在后面开口:你看看人家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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