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忱的唇,含糊不清道:你也挺精神。
两人吻在一起,江忱蹲跪到了地上,摇椅开始晃了起来。
后来,他们又进了洗手间,最后他们去到了床上。
畅快淋漓后,江忱抱着言斐在新房的新床上进入了梦乡。
你想怎么样?
跟我三年。
好。
言斐,三年时间到了,你自由了。
怎么,舍不得?
最后一炮,留个念想。
江忱将言斐压在了盥洗台上,就像睡觉前他刚刚做过的一样。
像是发泄,又像是不舍,他把言斐按在那里狠狠要了一次。
三年时间够了。
腻了,再见。
江忱觉得胸口被撕扯一样的疼痛,猛地坐起身,大汗淋漓。
江忱第一时间去摸身边的人,言斐好好地躺在旁边呢。
江忱胸口起伏,忽然间有了个荒唐的念头,既然梦里的事情是预警,那么如果事情没有被言斐所改变,是不是以后便会像梦里梦到的那样,他会强迫言斐跟他三年呢?
怎么了?言斐伸手打开床头灯,迷瞪地看向江忱,睡不着?
言子,我做了个梦。江忱说。
嗯?
我梦见我强迫你,让你跟了我三年,后来江忱摸了摸鼻尖,我还跟你分手了。
哦。言斐淡淡应了声。
你也梦见了吗?江忱俯身,双手撑在言斐身侧,灼灼看着他。
言斐半眯着双眼瞧着他:你还梦见了什么?提分手之后呢?
江忱摇摇头,他的梦向来支离破碎,很难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