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可挑剔,“真不知是谁冤枉了远舟,还望皇兄明察。”
“恐怕令三弟失望了,德妃身边的太监已经招供,是你将毒药带入宫中交给你母妃,证据确凿,你让皇兄如何明察?”恭肃王状似惋惜道。
太监?什么太监?
阜远舟心里千思百虑,表面无奈一摇头,“看来远舟求错人了,刑部是大皇兄掌管,二皇兄……似乎没有话事权。”
一句话正踩痛处,阜崇临双眼里戾气一盛,刻意压低的声音依旧尖锐刺耳:“你以为到了刑部大皇兄会救你么?别太天真了三弟,帝王家无情,皇位比什么都重要……”
阜远舟才能盖世,太子怎么可能容忍有他的存在?
阜远舟眼神微微晦暗。
恭肃王嗤笑,招手示意大内禁军带着锁链将书房层层围住,“罪臣阜远舟,串通德妃毒害父皇,其罪当诛,若不速速就范,当场格杀勿论!”
四周,弓箭林立,寒光烁烁。
如此险境之下,阜远舟却犹如视若无物,淡淡道:“我要见父皇。”
“这恐怕由不得你了,三弟。”阜崇临本就没打算把他押到刑部听审,所以铁了心要逼他反抗,好光明正大地斩草除根。
阜远舟的目光深了一层。
阜崇临根本没准备让他活着走出永宁王府。
阜崇临要他死……
警惕的恭肃王退出书房,不再多言,手一挥,勒令:“将宁王拿下!”
刀剑铿锵,禁军和王府侍卫顷刻之间杀气蔓延。
阜远舟按住了腰间软剑。
若全力一博……
“慢——”
剑拔弩张的时刻,一声高喏夹杂着内力钉进两方人马之中。
众人一愕,阜崇临和阜远舟下意识往院门口看去。
那里,两排银衣铁卫铠甲冰冷,从层层禁军中强硬划开一条通道,开口喝止众将士的赫然是皇太子身边的近侍常安!
他制止了禁军的蠢蠢欲动之后,侧身而躬,恭敬地让出身后那人。
冬尚未过,寒气入骨,冷风飘摇。
一双白帛面掐银螭纹翘头履踏在了有着些许积雪的地面上,然后映在人前的是同色的厚重雪狐裘,素缎作里,内罩着的白色朝服上簇拥着腾飞的四爪金龙,身姿挺拔的男子缓步而入,双龙攥珠朝冠下,面色霜白,眸冷如寒星,唇丰而矫毅,湛然若神的容貌上遍布肃杀,不言不语已是森冽生威天骄不群,眼角朱红泪痔一点,分明染出一分勾魅冷丽,被他注视的时候,却只觉周身血腥弥漫,不寒而栗。
当今皇太子,阜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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