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也是议论纷纷,几个顽固派的大臣来来回回进谏,阜怀尧表面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背后特地押后几天,就将阜远舟的提议公布出来,于是又是一股波澜起伏。
掌管官吏的任免与考核的吏部简直对阜远舟感激涕零——他们终于不用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的把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分派到各个职位然后被扁了。
同时解决了问题的端明殿学士燕舞更是对他顶礼膜拜,跟屁虫似的屁颠屁颠跟在宁王殿下背后用他利索的嘴皮子歌功颂德,把人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好似文曲星下凡武曲星在世——端明殿一向都是保王党,所以不怎么接触永宁王,上次被阜远舟的“英姿”折服后,他就彻底成了阜远舟的忠实拥贡者。
因为皇兄太忙整天不见人影的阜远舟一肚子闷气,又晓得分寸不去打扰阜怀尧,这个时候被燕舞搅得心烦,干脆扫着打着把他赶出了宫,燕舞被闻风来寻人的端明殿其他学士拖走,路过的大臣捂脸——他们才不会承认这个丢脸的家伙是他们同僚呢!
……
二月二十九,在春分前后是社日,农民祭祀土地神的节日,天仪帝特地在这一天带上几个心腹重臣出宫微服私访,就近在京城附近勘查一下农耕情况,也算是为新的土地制度做一次考核,好综合实际情况来改革。
“皇兄~~”阜远舟挂在他身上死揪着他不放。
阜怀尧很无奈,被这么一个大型动物拽着他,想换衣服都没办法,“乖,朕不是说了会带你去了么?”
“不是这个问题啦!”阜远舟气鼓鼓地瞪着他,就差没把他直接抱上床,“皇兄你已经好多天好多天没好好休息了,还跑出宫去干吗?”
先帝治国方面比较保守,前十几年在打仗,后几十年休养生息,勉强算是平和,在几年又和大莽打了一仗,累积下来的弊病隐患颇多,阜怀尧作为太子时再怎么做都束手束脚。
现在阜怀尧一登基就不同了,春季就快到了,农忙和春试都在这几个月里,所以阜怀尧一登基就大刀阔斧连连改革,人也忙的团团转,除了登基大典那天回了乾和宫,其他时间基本都在御书房、议事殿来回跑,累了就榻上一躺,合着才休息了几个时辰?当皇帝不是该舒舒坦坦的么,怎么他家兄长就是个劳碌命?
阜怀尧安抚道,“出去转一圈而已,这点事忙完就好,晚上朕就回乾和宫。”
阜远舟扁扁嘴——他也知道按阜怀尧丁是丁卯是卯的性格,肯听进他话都很难得了,只好退一步答应了。
阜怀尧倒没因为他的横加干涉动怒,他自幼无母,性格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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