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他还是很相信花菱福的能力的。
阮鸣毓仔细注意着他的表情,发现还是一如往昔什么都很难看得出来,“美人儿你真的不担心?”
阜怀尧不置可否,“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朕的孩子,总归多灾多难。”
不仅仅是因为端宁皇后肚子里的可能是下一任玉衡皇太子这么简单,生在皇家,本就注定了除非舍弃,否则一生难以得到平静之日,这个孩子如果无法出生,那么……只能说他命不够硬,担不起这份担子。
阜怀尧倒不是信命,只是觉得不经历磨难,终归是难以承担大任的。
阮鸣毓觉得自己是应该为眼前这个神祗一样的男子的无情感到高兴的,但是心里好像又有一丝难以言说的不太好的滋味,他想不明白,只好不想了道:“明天就到‘别有洞天’了。”
阜怀尧“嗯”了一声,惯来的平淡镇静。
“别有洞天”的地点他在去铭萝庄之前就知晓了,当时还有些惊讶,因为这个地方就在首月关附近,玉衡的地域范围内,也不知道当年在大莽如日中天呼风唤雨的闻人家族为什么会将一个看起来似乎很重要的地方建在了玉衡境内。
估计这也是宿天门这么着急挑起战争的原因,“别有洞天”离两大边防重地——凫黎关和首月关——很近,如果是在边境平稳时期劫走了玉衡天子,那么连家军随时可以大军压境把宿天门一锅端了,现在沙番和大莽虎视眈眈调兵遣将,连晋驻守在最重要的凫黎关根本不敢乱走,宿天门就只要对付刹魂魔教就够了。
“已经找到地方了么?”阜怀尧难得开口多问了一句。
“不知道,不过门主已经到了那里了。”阮鸣毓道。
阜怀尧有些奇怪,既然宿天门门主已经到了,那么刹魂魔教的人呢?
刚才江亭幽说阜远舟还在首月关……难道是被什么事情耽误了?
阮鸣毓叹了一口气,“虽然你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你现在在担心阜教主。”
阜怀尧不置可否。
“如果我说,他快死了,你会不会很伤心?”阮鸣毓忽然问道。
阜怀尧轻微地怔了怔,这几乎是他所能表现出来的最明显的情绪了,“你说什么?”
“我说,他快死了,”阮鸣毓看着他,脸上仍然是笑着的,但是表情却透出了一丝认真,“他体内的‘血承’已经完全长大了,离首月关近的‘肉糜’者都受了些影响,不得不撤远了一些距离。”
阜怀尧似乎有些不太明白所谓的“长大”的意思,问出来的话却并非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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