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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对方还没这么快转过来,两人三两下跳到洞口边。
苏日暮一看,忍不住皱眉,“娘的,好几条路,碰不到他们!”
这个机关就是一条道走一次的,先后次序不同就注定到的地方不同,不过最后目的地应该都是在祭台那边。
甄侦见巨蛇又掉转过头虎视眈眈了,问:“走不走?”
苏日暮“啧啧”两声,拽着他直接往下跳——主力部队都撤了,不走难道还留下来和这条傻蛇死拼啊!?
……
洞口下面是一个滑坡,弯弯曲曲的滑下了几十米才看到一丝亮光,两人落到了一个燃着长明灯的简陋石室里。
这里散落着一些牛羊牲畜的骨头,可能是拿来存放祭品的地方。
甫一落地,江亭幽就撑不住了,整个人萎靡地朝地下倒去。
阜远舟顿了顿,还是给他点了止血的穴道,扶他到墙边靠坐着,检查了一下伤口,阜远舟的眉头细微地蹙了蹙。
宿天门的人下手果然太狠,扎的地方正好是要害……
秦仪不在,这个人撑不了太久的。
身为当事人的江亭幽却好像并不在意,反而不顾自己的伤口用力地抓住了他的手,“告诉我……”他呢喃,眼里的光亮得吓人,“他真的是闻人折傲?!”
一句话,就足以拼凑出来龙去脉,阜远舟迎着他的目光,沉默片刻后才道:“他是闻人折傲,但是当年他没有死。”
死而复生只是一个动听的谎言。
江亭幽眼里的光瞬间灭了下去,但是他的表情很平静,又似万念俱灰又似意料之中。
不是没有失望过的,只是没有这一次这么绝望罢了。
阜远舟问:“你和我皇兄做了什么交易?”
江亭幽居然还能开得出玩笑来,“人之将死,殿下倒是舍不得不压榨最后一次。”
他嘴角弯了起来,甚至带着微笑,是比哭泣更悲伤的哀鸣。
“你……”
“对不起。”
阜远舟一时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楚。
江亭幽放松了身体,给自己拖延一些时间,他说:“对不起,其实这句话欠你很久了。”
阜远舟不甚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江前辈……”
“按辈分,你应该叫我师兄。”江亭幽忽然如是道,眼眉弯起,似乎很高兴见到享誉盛名的神才永宁王怔神的样子。
阜远舟盯着他看了片刻,问:“我们都猜错了?项文雯不是我师父的徒弟?”
“不,”提起他的妻子,江亭幽脸上面具一样挂着的笑意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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