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了解他!”
阜怀尧好笑,“他得罪你了?”
阜远舟撇嘴,控诉:“又是一个觊觎你的……皇兄你沾花惹草!”
完全不明白申屠谡雪为什么会被记恨上了,不过阜怀尧这回是真的被逗笑了,冷厉的眉目都弯了起来,“乖,别闹。”
他话是这么说,语气倒是宠溺得很,陛下大人除却玉衡大事外,在自家三弟面前几乎没什么原则。
阜远舟忍不住湊前去吻他。
他简直爱死兄长这个模样了,外人都当他冷漠无情,只有阜远舟自己知道,在没有外人在的时候,阜怀尧完全卸下一身肃杀满目冰冷,那是给他独一无二的宠爱。
两个人都是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吻着吻着就失了分寸,待阜怀尧回神的时候,他已经被压在了龙椅上,阜远舟啃噬着他的下颔,摸索着去解他的衣带。
阜怀尧急忙按住他的手,“远舟……”
“嗯?”阜远舟抬起头来,不甘心地轻吻着他的唇角,低沉的鼻音是要命的性感。
阜怀尧眼神一颤,尴尬地挪开一些位置,“朕……待会儿楚故和连晋要过来议事,我们先过去议事殿吧。”
阜远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阜怀尧目光游移。
阜远舟“啧”了一声,又重重地亲了他一口,才抬起身子,帮兄长整理被弄乱的衣衫。
阜怀尧看着他低眉细心帮自己抚平领角的模样,无声地一叹——他总有一种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的忧郁感。
……
申屠谡雪是第二次来玉衡了,上一次是以迟尤国师的身份,这一次已经变成迟尤国主了。
他主动要求和阜怀尧单独说话。
以他现在的身份,阜怀尧实在没有拒绝的必要,于是两个人在御书房开了一局棋。
黑子白子厮杀间,两人避不了谈起宿天门和闻人折傲这个话题。
“也许是因为继承了先祖的记忆,我倒是说不出来恨不恨闻人门主,”相貌鬼魅的男子还是那般一身紫色华服繁美的模样,阴柔的脸上是勾魂的浅笑,种种情绪都被藏在了那份雌雄莫辩的美下面,“其实恨本就没什么用处,先祖是自己送上门去给人家做试验品的,而且,对于闻人门主来说,恨他的人太多了,他就没有在乎过。”
既然你恨的人无视你的仇恨,那么你这么做根本毫无意义。
阜怀尧仔细地看了他一眼,“申屠国主现在分得清自己是谁么?”
“分不分得清,这很重要么?”申屠谡雪落下一子,“先祖的记忆都在我脑子里,先祖是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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