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也感受得到女儿的忧虑,越发尽心陪伴。
凌慎之和稳婆也每日都到跟前探视,询问起居。
这日长平王从外头回来,凌慎之正好在辰薇院里说话,两人碰面,凌慎之起身上前行礼打招呼。长平王笑着问了几句如瑾的身体,凌慎之也笑着答了,闲聊几句告辞而去,长平王还让至明亲自去送。
私下里却和如瑾悄悄说:“怎样,我够大度么?”
如瑾笑话他,“本是大度的,这话一问出来,倒显出你的在意了。”
长平王露出不甘心的神色,“他活生生住在我家里,又曾觊觎于你,我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
“什么叫‘觊觎’,真难听。”如瑾正了脸色告诉他,“凌先生是恩人,又行止端方,且现在是我义兄,你再起这样的心思真是不该。莫忘了若没有他,便没有我和孩子的命。”
“急什么,逗你两句而已。”
长平王将脸贴在如瑾肚子上,细细听里面的动静。
如瑾见他真是随口说着玩,不由为自己的认真好笑,说起别的将此事岔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