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轻易被打倒的。”宁先生看着赵长歌,突地开口道。
“嗯,大哥他会好好的。”赵长歌听着宁先生的话,心里多了一分的底气。
随后,在赵长歌准备搬这些书离开的时候,突然之间想起今天似乎少了什么。
“师傅,师兄呢?”原来今天裴宴没来上课,她刚刚注意力都被画给吸引了,都没注意到。
“这段时间,他跟你一样不用上课。”宁先生回道,从唇边溢出了一声轻叹,“即使教了,也改变不了了。”
“……”赵长歌沉默,师傅每次提起裴宴的时候,神色都是这般的难以言喻,她可以看出来,这是一种无奈与心疼。
为什么裴宴那样的人会让师傅心疼呢?
赵长歌回想这段时间见到的裴宴,没有像上一辈子那样的喜怒无常,也没有上辈子那样的杀人如麻,如同一个翩翩贵公子一般风光霁月,偶尔流露出几分上位者的气势,看起来与正常的皇子没什么两样。
若不是因为上辈子她亲眼所见,她根本无法将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如果是那画的影响,那为何裴宴还要坚持学那画?
想着,面上不由地浮现出了几分疑惑。
见状,宁先生斜睨了一眼赵长歌,“有什么想问就问吧。”
“师傅,师兄为什么要画你说的后一种心画?”赵长歌还是问出了口,当初师傅既然那般提醒自己,那么现在,她会告诉自己吗?
宁先生闻言,看了一眼赵长歌,眼底带着莫名的光芒,“你知道我说的是他?”
“胡乱猜的。”赵长歌应道,她这又是托了记忆的福,否则的话,她也不会想到裴宴身上。
“那么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宁先生继续道。
“什么问题?”赵长歌反问。
“你认为你师兄是个什么样的人?”宁先生看着赵长歌道。
裴宴是个什么样的人?
赵长歌自己都陷入了沉思。
若是刚刚重生回来的时候,她可能会说是残暴不仁,可是现在,不知为何,她却有些说不出口。
说起来,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裴宴对赵家都未有实质性的伤害,裴宴对付那些人的手段阴狠毒辣又如何,那是裴宴与其他人之间的恩怨,与她何干?
而且,现在的裴宴还没有未来那般一个眼神就让人感觉呼吸不过来,这足以证明,他在未来会变成那样,是慢慢地变化。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现在的裴宴,性格早已经成型,因为,若是没有太大的意外,裴宴只会按照上一辈子的轨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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