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寒冷,明明人还活着,可为什么心脏却没有丝毫痛觉?
脚步声响起,淡淡的玉兰花香味萦绕入鼻,白芷毫无感觉的心终究还是刺痛了一下,只不过心中有泪,但却再也无言以说。
恨,早在心头徘徊。
如今这番场景,可是他跟帝君一起设计的?他怎能对她如此无情?她想起来了,他原本就很无情。
“既然来了怎不进来?”帝君站在偌大的内殿之中,空荡荡的,就连声音仿佛也被灌入了无尽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