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
“杀——”
“杀——”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石破天惊,声未落,厮杀声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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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宫内,父子两人良久无声,漠然相处,父子亲情经过多年疏离,早已荡然无存。
“你想杀我?”帝君开口,不见恼怒,反而笑意欣慰。
这样的笑容在燕箫看来,难免尽显诡异。
“为君者,只能有一人,不是你就是我,我为帝,理应比你更合适。”燕箫声音清清冷冷的,没有丝毫情绪外泄。
“所以死的那个人只能是我。”此话没有讥嘲,倒像是在陈述。
燕箫没说话。
帝君平静开口:“为何不杀我?”
“……”
帝君追问道:“不忍心,还是下不了手?”
“……”
“我知道,你在我服食的汤药里下了毒。”顿了顿,看着面色无波的燕箫,帝君笑了笑:“父皇其实内心很欣慰,你这么狠,把燕国交给你,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你……怎么不拆穿我?”燕箫皱眉,问出心头疑惑。
帝君温温一笑,“不经历坎坷和痛苦,你不会成长为今天的燕箫。没有经历以前一系列的折磨和轻贱,你不会有如今这么心狠。为君者最忌妇人之仁,优柔寡断,现如今的你,无疑比谁都狠。”
“不及你狠。”
帝君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我是你父皇,在你有能力登基之前,我必须帮你保住江山,懦弱昏庸也好,心狠手辣也罢,自始至终我都没想过要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