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后背生生承受了梁木的力道。
疼,是在所难免的。
一口鲜血夺口而出,燕箫仓惶跪地,即便如此,仍然紧紧护着凤夙,避免她跌落在地上。
有鲜血喷洒在凤夙的脸上,越发衬得凄艳醒目,背部似乎有什么在撕裂深陷,剧痛感沿着脊背蔓延至周身。
“箫儿……”凤夙声息虚弱,看到燕箫受伤,清透的眸子溢满了复杂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