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维远确实很急,从回到酒店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起,江舒就感觉到了。
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她的眉间、眼眸、唇齿和脖颈,破碎的呻吟从江舒微启的唇瓣中如涓涓细流倾泻而出。
江舒穿得很简洁,外面一件过膝的羽绒服,内里便只剩一件毛衣和保暖内衣以及半裙。周维远手掌所触之处,江舒都感觉似乎是过了电般的敏感。
他的手掌从毛衣下摆探入,贴着江舒的腰间摩挲着往上钻寻,在她胸前停留揉捏。隔着单薄的保暖内衣,周维远捏了捏江舒透过胸罩都能感受到已经挺立的乳头,引得江舒的呻吟愈发娇媚蛊人。
去床上,有点冷。被周维远脱下了羽绒服,房间内的暖气又还没充分地排放,江舒起了鸡皮疙瘩,推着周维远的胸就往床边走去。
刚在床沿边停下,江舒就一个重心不稳,被周维远压在了床上。
房间里没拉窗帘,冬日下午四点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江舒发现周维远的瞳色也被这午后阳光给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琥珀焦糖色。
看什么这么入神?被我迷住了?周维远见江舒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调侃道。
嗯,被迷得神魂颠倒了。下半辈子就栽你手里了。江舒顺势搂住他的脖子,手掌在后面交叉扣住。
周维远似乎是很满意江舒的回答,就着她微张的唇瓣便再次亲吻了上去,虔诚地似乎是在亲吻尘封于洇洇雾气中微闪的那颗明珠。
周维远的吻从来不是浅尝辄止,他的舌尖必定会探索江舒口中的每一处秘密境地,再与江舒缱绻缠绵,舌尖相互依偎,触碰又离开,像极了暧昧期间的试探,鲁莽又胆怯。
没过多久,江舒的身上早已不着片缕。她并不是大众审美下白皙皎洁的皮肤,而是带着健康的淡小麦色,在阳光的抚摸下仿若笼罩了一层轻薄的暖纱,朦胧又魅惑。
每一场性爱,周维远都习惯先吻遍江舒的全身,从眉眼到双唇,从乳尖到小腹,从阴阜到大腿,每一个角落他都会耐心地照料到。
所以,江舒的小穴也每次都会在正式插入前,湿润到极致,连阴毛都会沾上点点水渍,耀眼地就像清晨的露珠,剔透且晶莹,暗示着这场性爱带给她的愉悦体验。
在这极寒的凛冽天气,房间内炽热的呼吸温度翻涌滚烫,如夏末亚热带气候下夏威夷海滩上的层层波浪,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周维远带了套,慢慢将龟头对准穴口,缓缓附身进入,就听到江舒开始喊疼,吓得他赶忙停止了深入的进度,吻着江舒的唇安抚道:我不动,你缓缓,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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