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性不允许他再踏进来半步。
酒店没大肆张扬,苏尾也只当做不知道。偏偏那天参加宴会的还有凌氏企业的高管,杜裳这事情,迅速传到了公司内部。
杜裳正带伤和人争论全海的宣传方案,营销部认为在k市的周边几个城市也同步推广,他偏认为针对k市的富人圈就可以了,还冠冕堂皇说要节约成本。
有不服气的人嘀咕:杜副总经验丰富,自然最懂如何花最少的钱,射最大的靶!
周围人都低头闷笑。
杜裳花5000块去摸自家老板的房门,想一举上位却摸错了的事情,早就是公司里茶余饭后的笑柄。
还有人说,平时杜裳总是一直自持身价地端着,只怕要摸的也不是苏尾的门,不知道是看上了那个政商大佬,想另攀高枝。那知道老天都看他不爽,让他这么快就来了报应。
杜裳气急败坏,动不动就大发脾气,没有苏尾在后面善后,他在公司内部人缘越来越差,可要论这些只字片语,根本又纠不了任何人的错。
更让他如坠深渊的是,凌承勋不知道从哪里也听说了这件事,对他十分冷淡。
他给对方打了好几次电话,终于对方接了起来。
承勋,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都是那个拿钱的家伙故意整我,我才搞错了房间。
我当然不是看上了其他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连凌嘉玉都没碰过我一根毫毛,我怎么会让其他男人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