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
金小小与朱沫同年,虚长了两个月,时刻便以大姐自居,平日虽然嘴毒,但对朱沫也是颇为照顾。
“我倒是没有什么野心。”朱沫淡淡道,将一颗红提丢进嘴里,“遇到一个对的人,在对的时间结婚,相濡以沫,每天照顾他,给他做饭,打理他的生活,生一对孩子,爱护他们如生命。这样简单平凡的生活也很美好啊。”
金小小注意到她说的是“对的人”,知道她又想起了过往,抬起手在她手臂上拍了拍。
朱沫微微一笑,示意她不用担心,自己早已经放下了。
其实也是在痛彻心扉的爱过后才会明白,爱情中,“对的人”远比“爱的人”更令人向往,后面那种会令你痛苦,而如果身边厮守的是前面那种,方才能够相濡以沫永恒持久吧。
昨晚吃完自助后,朱沫又跟着金小小去叁里屯泡吧。两人喝了几杯酒,酒精上头。朱沫在舞池里扭动的像一条蜕皮的蛇。
一个男脱衣舞郎围着她俩大跳热舞,古铜色的皮肤很是性感,标准的六块腹肌随着人鱼线往下收入扁平的四角内裤中,分外引人遐想。
金小小将一百元的票子塞进男人的内裤。朱沫很是嫉妒这种可以随便给小费的有钱人作风。
直到凌晨一点,金小小方才拉着脸上两团酡红的朱沫从酒吧里走出来,给她打了计程车,送她回家。
朱沫晶晶亮的眼睛望着她,笑道:“我没醉,咱们再玩会。”
金小小翻白眼,“知道你千杯不倒,不过你没有个可以养你让你不用上班的男朋友。乖,快回家睡觉。”
朱沫不情不愿的坐到车里。金小小关上车门,跟司机说了地址,就对她挥了挥手。计程车驶开了,金小小的脸在车窗外一闪而过。
朱沫虽然是真的千杯不倒,但宿醉的滋味却要跟别人一样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