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胡乱舔着手背不算,又用那那根濡湿的蛇信一根一根的舔弄她的手指。
这蛇不光蛇信在她浑身上下游荡,它还长了触角,长长软软的触角顺着衣服下摆摸进她的睡衣里,顺着腰线缓缓而上,不断抚触揉捏她的柔软,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
她很不舒服,想出声喊不出,想躲又躲不掉,那双触角像滕蔓一样爬满身上各个角落,湿漉漉的蛇信也在到处舔弄啃噬,最后尤不不满足的慢慢往她最私密的秘处探寻。
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她不想让它再继续,试着用双腿紧紧夹住蔓延至腿心的触角,奋力的扭动着身躯,想摆脱阻止它的侵犯,可是它好像有自己的思想,不受控制的一直往里面钻。
“嗯 ~”她忍不住哼唧出声,“走开~别~别这样。”
低低的哀求声也没能组织它的继续侵犯,它甚至越过了那最后的屏障直接进入了腹地,不住的抚摸,揉捏,她开始呼吸不稳,喘息吸慢慢急促起来,不断嘤咛着,“不要,不要~”
“这就不行了?”在无助讨饶声中她好似听到耳边传来了一声轻笑,“那等到结婚那晚你怎么办呀。”嗓音悦耳但莫名令她心惊。
“我好想你啊,鸢鸢。”
最后以一声放纵的喟叹结束了这场荒唐的梦境。
第二天醒来,她撑着额头,想起昨晚那个荒唐的梦境就满心羞囧,这是怎么了,她无处安放的荷尔蒙就躁动成这样了?
起身之后又是熟悉的黏糊糊湿漉漉的感觉,真的是好羞耻啊。
洗完澡之后屋里那股隐隐约约熟悉又久远的香味又回来了,已经好久没有闻到过了。
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