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上。
“姜然你个神经病!生了病还能发情!你——啊——!”
大鸡巴在姜栩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直接捣入,随后便深入浅出的律动。不知是不是姜栩的错觉,她感觉体内肉棒好像比平时更热。
“你里面……又湿又软……一插进去、就紧紧的吸上来……”
姜栩的脸上有些许病态的潮红,劲瘦的腰不断发力向上顶,每次拔出时都从另一个角度再次进入,保证龟头尽可能的压过每一寸嫩肉。
“啊哈……哈……好大……撑得、满的……唔”
姜栩摇着小脑袋嗯啊浪叫,痛麻的腰努力配合着姜然向上狠顶的进攻。湿软的小穴仿佛永远不知疲倦的吞吃着侵犯自己的硬物,肉褶推着鸡巴往更深处送。
穴内新分泌出的淫水温热的浇在龟头上,随着二人一上一下腰部的顶送,溢出的淫水被打成一片白色的泡沫,点点飞溅到二人腿间。
姜然看着枕在自己胸膛上的小脑袋,张嘴含住了姜栩的耳朵。舌尖从耳廓顶端向下舔舐到耳垂,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的重复。一只手伸到二人的交合处,按着充血的阴蒂揉搓。
上下两处不常被触碰到的地方被同时刺激,姜栩的脑袋一片恍惚,她哭叫着享受多处敏感带被同时挑拨的快感。眼前事物变得迷离,身子一僵脑袋里烟花炸开。
“啊啊啊……唔啊……不行、不行了……到了啊!”
晚上出去玩加上现在的交合,姜栩感觉自己的精力被消耗殆尽,高潮后的她现在只想让体内的肉茎赶紧喷出液体。
“你……你快点!”
姜然很听话的遵从要求加速挺腰抽插。
“不、不是……啊……我是、让你唔……快点射……”
姜然:“?”还有这种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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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厂长强宠契约妻是我以前给同学写着当乐子看的hhhh。话说写到舔耳朵那段时,脑子里冒出来的是泡沫之夏里绿大暗老师的咬耳朵(-ι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