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尤深,他摆着那张冷脸,活像她挖了他家祖坟似的。
江琤动作一顿,也不吃奶了,目光沉沉看她,“你还有理了,独自去见没了解过的陌生男人,凭几封信就以为对人家多了解,还蠢乎乎相信别人无条件帮助你,贝可可,你是真的能耐。”
一言一语不都在说她蠢她笨呗,贝可可也来气了,“这怪谁,怪谁,怪我吗,不是万不得已我用得着找别人,用得着遭受差点被强暴的经历。更何况,我又没有拿刀子架在他脖子为我做事,都是他自愿的,我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说着说着,她甚是委屈,泪珠子不自觉掉落。
江琤听着她歪理一堆,陷入沉默,半响,他妥协道,“好了,别哭了,怪我。”
一言不合就掉眼泪的毛病什么时候改改。
贝可可哭得一抽一噎,颇有蹬鼻子上脸的态势,“不怪你怪谁,整天疑神疑鬼,我做错什么了我。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没安慰我就算了,还给我甩脸色。你就是个拔屌无情的渣男,狗男人,我早看透了。”
江琤气笑了,“……那你确实是明白人,这么早看透我了。”
要不是他查过明陈昊的底细和目的,及时叫警局的人赶到酒店,后果不堪设想。因为酒店的前台也早就被陈昊收买,不可能报警。
他生气的原因是她傻乎乎信一个见过一次面的男人。
听完江琤的解释,贝可可沉默不语,刚还嚣张的态度也软下来,江琤抹掉她眼泪,扣住她后脖吻了上去。
不着寸缕的两人在黑夜保护作用下放肆的交换唾沫。
贝可可仰着脖子,由被动变为主动,尝试着回应,虽然青涩,却也大大取悦了江琤,把她揽得更紧,仿佛要揉入身体里面。
身体发出渴望的讯号,贝可可又白又直的长腿环住他腰身,如同摄人魂魄的妖精,足底磨着江琤的尾椎骨,低低细喘。
“贝可可!”江琤越发用力弄她,满眼的欲色。
真想操死她。
他撕了一个避孕套,就着莲花坐式的姿势,抬高她的臀,肉棒精准无误地寻到正确洞口,‘噗嗤’整根没入到肉缝内。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这个姿势入得更深,江琤强有力的腰腹像马达一样上下耸动。贝可可微张着嘴巴呼气,露出小截粉嫩的舌尖,江琤见了低头叼进他口中,玩弄嬉戏。
雨已经停了,外面有人打开帐篷,低声和其他人说话,贝可可神经顿时紧绷,小腹也不自觉紧缩,突然来得这一下,江琤险些被绞射,他揉捏她臀瓣,很深很重的连续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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