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的样子都没有。她心想:“娶了个晚熟的老婆也是愁人。”也难怪敏敏喊温徵羽总喊成徵羽姐姐,喊她倒是一下子就改口了。她心说:“我是有师父威严还是显得老成怎么的?”担心吓着小朋友,没敢问。
后座上的三人像有说不完的话似的,温徵羽看着就是个不好接近的人,她不明白为什么温徵羽的孩子缘会这么好。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聊到温徵羽要给叶敏住的小院子重新起个名字换块牌匾上了。
容容说温徵羽的字写得漂亮,告诉叶敏让温徵羽帮提字,温徵羽还应了。
叶泠在心里直哼哼:“有我写得好么?”让她和温徵羽比硬笔书法,她敢,比毛笔字,算了,她怂。温徵羽二十多年功底在那,又有温老先生这位大收藏家带着,从小不知道临摹了多少古代大书法家的墨宝,集百家之所长不说,那字是稳扎稳打练出来的,就连她哥的老丈人都说温徵羽的字只差火候。
逛街的时候,叶敏脸上的胎记很是惹人眼,不少人盯着她看。
小孩子最是敏感,饶是叶敏在孤儿院受尽了嘲笑,面对往来行人的眼光也有点自惭形秽地低着头,想把脸上的胎记遮起来。
叶泠斜睨叶敏一眼,说:“你是我徒弟,低什么头呐。当我叶泠的徒弟,别说你脸上有块胎记,你就算顶颗骷髅脑袋出门,你也得昂首挺胸地自信到让别人怀疑自己的人生。”
鲁容容和叶敏同时抬起头看向叶泠。
叶泠俯视着她俩,说:“强者引领潮流,你们要告诉自己,你是强者!就算你另类到你的头上长出一对角,等到你足够强大,你的与众不同都将是别人追捧的榜样,缺点也会成为别人夸奖的优点。不就是块巴掌大的胎记么?”她张开左手,将那横贯掌心的伤疤给鲁容容和叶敏看,说:“这把疤,斩断了我的手筋,筋是后来接上的,影响到我弹钢琴,斩断了我成为钢琴家的路,但那又怎么样?我成为了成功的企业家。手上有块疤很难看,但这是只能赚钱能做事的手,没有谁会嫌弃我这只手难看。你们来逛街购物,店员最关心的是你们会不会买东西,他们能不能从你们身上赚到钱。至于美丑,那得等你俩找对象时才用得上,就现在这整容手术的水平,要什么样的脸,还不是任挑任选。”她说着就见到温徵羽频频朝她的脸上看来。她说:“天然的,没整形。”
温徵羽当然知道叶泠那是天然的,她慢吞吞地说:“我只是觉得你的脸皮够厚了,没想到你居然还想把小朋友教得和你脸皮一样厚。”自信到让别人怀疑人生。她真担心叶泠教育出三观不正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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