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手镯和胸前的琥珀,想了想还是没摘下来。
手镯算是传家宝吧,但也没想象中的那么贵,不然京墨年纪轻轻也不敢戴出来。只是手镯意义非凡,银色质地,里面有老一辈的恩怨情仇,具体的京墨不清楚,只知道手镯的含义是恩情。
至于琥珀就简单了,是父亲外出时买回来的。当时京墨还是初中,学校不允许戴贵重首饰,琥珀虽不便宜,但比起玉什么的,就算不上什么了,而且质地轻盈,不识货的很容易就认为是塑料,正适合学生身份。只是因为京墨的父亲已去世,京墨看重琥珀,也是睹物思人。
收回思绪,京墨去推更衣室的门,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力,再下一秒,便昏厥过去。
1933年,湖南长沙
七星岭雪洞
“头,这什么鬼地方,怎么出去啊!”有一伙人,处在一个看似密封的雪洞里,焦躁地谈论着。洞很大,容纳十几个成年人不是问题,洞内有向里延伸的通道,明明是密封的,但洞内却不昏暗,而是通明如昼,却又找不到灯,古怪至极。
“冷静点,这洞虽然看似没有出口,但也没什么机关,好在我们现在还是安全的。”一个看似是这伙人的头没有参与讨论,而是谨慎地观察了四周,才缓缓开口。其余人听了,也渐渐冷静下来。
“可是,我们明明是从上面掉下来的,现在上面却没有洞,难不成这个洞是活的不成?”一个人疑惑地问。
“是啊,虽说我们现在是安全的,但我们或多或少都受了伤,这洞内气温这么低,再不出去,我们会被困死的。”
“我们掉下来的时候是白天,洞内没有灯,却也是明亮的,这说明有光,有光就一定有口。现在我们休息一下,等等再去找出口。”那个头看了看大家身上的伤,结合刚才的观察,毫不慌张地下了命令。
其余人听了命令,也不再多言,而是各找地方坐下休息。
“啊!”
随着一个人的尖叫,洞内开始剧烈晃动,雪纷纷往下落。
“你碰了什么!”那个头最先反应过来,朝那个人低吼。
“我,我就是砸了一下墙……”
“蠢货!”
大量的雪往下砸,让人无处可躲,就在大家以为要被埋在这里的时候,晃动却停止了。
“怎么样,受伤了没?”头快速从地上爬起来,焦急地问着同伴。
“没什么事。好奇怪,这雪落下来的虽多,但……但基本上没结块,砸下来也不是很疼。”
“是啊,好像……
”
“好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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