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待,公主欣赏我,才会更改婚约,并未有什么欺瞒之说。”
欣赏?时怀恩可不信,若是俞千龄这么容易就欣赏他了,那他与俞千龄那半个多月的相遇相知都是春秋大梦了?
时怀恩欲要再论,惠安侯拍桌道:“够了!瞧瞧你们现在的样子,和外面当街谩骂的市井小人有何区别?”
时怀恩咬咬唇,不甘心的坐下,惠安侯这才问时怀今道:“怀今,你对公主到底说了什么,公主为何会突然变更婚事?”
时怀今露出无辜的模样,道:“我能说什么?怀恩都不知道与他相知相交数日的人是公主,我又如何得知?公主殿下震怒,我自然要好言相劝,亏得公主大度,宽恕了我,又对我生出几分欣赏之意,这才变更了婚事,难道我还要不知好歹的拒绝不成?事情就是如此,父亲与怀恩信不信,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时怀恩听了笃定道:“父亲,事情一定不是这样的,一定是大哥早就知道这一切,故意扮作我去欺瞒公主!”
惠安侯府蹙着眉头,看了眼怒气冲冲的次子,又看了眼气定神闲的长子,也不信事情会如长子说得这般轻松。次子性情纯善正直,容易轻信旁人,而长子每日阴阴郁郁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说不定就是他借机谋划出来的,想踩着弟弟的身份一步登天。但尚那位公主,可不是什么一步登天的好事,从她诡计多端、不知廉耻设计男子入套的作为便能看出来,以后旦夕祸福还说不定呢。
惠安侯不悦的看了长子一眼,暗叹:终究还是眼皮子太浅,只能看到眼前这点蝇头小利。
他道:“不管事情到底如何,既然已经如此,这婚事定没有再改的道理。”说罢,他看向时怀今,道,“怀今,为父希望你能清楚,不管将来如何,你都是惠安侯府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时怀今闻言站起身,恭恭顺顺道:“父亲的教诲,孩儿铭记在心。”
惠安侯闻言眉间微松,点了点头。
时怀恩有些着急道:“父亲,你不能……”
“怀恩!”惠安侯打断他,道,“为父平日里对你是如何教导的?而你,又是如何做的?私下与女子相会,这便是你学来的君子之道?回去抄书十本!好好想一想!”次子被他保护的太好,太过良善,才会被那公主蒙骗感情,又被长兄利用,是时候让他明白明白了。
时怀今才不在乎他们如何想他,起身离去。
时怀恩追了上来,语气仍是愤愤:“大哥,你以为你骗得了一时,骗得了一世吗?你早晚会暴露的,到时候谁也帮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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