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怀恩认定了这是时怀今的诡计,如何会听他劝:“你这是心虚!无论如何我都会找公主说清楚的!”
时怀今叹了口气:孺子不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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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惠安侯府又收到一道圣旨,这次不是换驸马了,而是召驸马入宫,另又赐了一座驸马府。吴国未灭之时,公主下嫁以后大都是住在夫家,也可住在公主府,或是驸马分家出去,另立府邸。只有受宠的公主,或者驸马深得帝王青睐,才会赐下驸马府。
传言说这驸马府原是修葺好了给四皇子成婚用的,当初定下时怀恩的时候没赐,如今定下时怀今便赐了下来,由此可见时怀今不仅深得公主青睐,更得陛下青睐。
时怀今接了圣旨,对惠安侯道:“父亲,孩儿下去准备准备,一会儿进宫谢恩。”
惠安侯点点头,神色有些复杂。当日时怀恩的赐婚圣旨下来以后,英武帝并未宣时怀恩入宫谢恩,当时他只是以为是英武帝不重礼数,便错漏了,如今改为时怀今便立刻下旨召见,其中含义令人深思。
俞霸天可没什么深意,圣旨都是他闺女自己拟的,他还不是看闺女脸色办事。如今是闺女对新驸马满意了,要带进宫来给他们瞧瞧,现下还跑出宫去亲自接人了,相比以往几个,闺女对这个新驸马着实宠的没边。
这头,俞千龄骑着马在京中的大道上招摇过市,那张美艳逼人又带几分英气的脸张扬露着,有好事的人跟着她到了惠安侯府,瞧见侯府的下人跪拜她,才知道她竟是那日的鬼脸公主!
惠安侯及夫人匆忙迎了出来:“公主殿下怎么突然来了,怀今正要入宫谢恩,现下沐浴更衣呢。”
哼,阴奉阳违的玩意。俞千龄瞥他们一眼:“不急,我是来接驸马的,让他慢慢准备,不必着急。”说罢自顾自进了惠安侯府。
下人给她端茶,俞千龄喝了一口撂下了,一脸嫌弃,坐姿也没有上次端庄了,翘着二郎腿四下打量。
惠安侯瞧见她态度上明显的变化,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说错了话,引她震怒。
俞千龄晃了一会儿腿,问:“驸马的院子在哪?带我过去瞧瞧。”
惠安侯不敢贸然拒绝,闻言起身:“臣带公主殿下过去。”
俞千龄摆摆手:“不必了,找个下人带我过去就好。”说罢自己点了个小厮,“就你好了,带我去驸马的院子。”说完人就出去了,哪里像是来侯府做客的,更像是侯府的主人。
小厮在前面替她引路,后背都积了一层薄汗,公主是貌美,可传闻中她可是手起刀落毫不眨眼的煞神啊,在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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