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到厅中再谈吧,站在这里也不像个样子。”
俞千龄才不想和他们谈,进去以后就坐在一边嗑瓜子,漫不经心的盯着钟霖,以免他又乱说话。
钟霖这会儿倒是没乱说话,和时怀今回忆起了往昔来。两人少小相识,互为竹马,钟霖又是个话多的人,两人很多往昔可以说。
时怀今很久没说这么多话了,心情畅快了不少,脸上都有了光泽:“后来我回侯府了,你脚伤好了吗?我看你现在倒是不碍着走路了。”
钟霖爽朗道:“都好了,练武也没关系。”
时怀今真心替他高兴:“那就好,你一直的志向便是参军入伍,像你祖父一般,现下终于可以如愿了。不过我听说,你现下在兵部任文职?”
钟霖点点头:“这脚也不过是前两年才好全了,练武终究是耽搁了,但我一直勤于苦练,总会有机会的。”他说这一顿,春光满面道,“许是尚书大人看出了我的勤勉,我近日升了官,做了武库司的郎中。”
俞千龄在旁边听了冷冷一笑:呵呵,升你官职的人坐在这呢!可你刚才干了什么?拆我台,看来这郎中当的太闲了。
俞千龄懒得浪费功夫听他们在这里闲聊,抖了抖身上的瓜子皮,大步流星出去了。
钟霖见她一声不吭走了,问道:“公主怎么走了?”
时怀今没太在意:“应当是有事要办,殿下她事务繁忙,鲜少有清闲的时候。”
钟霖早就盼着她走了,起身坐到了时怀今一旁,问他道:“公主对你好吗?外面传言她脾气暴躁,上次所见也确实如此,可那些人是罪有应得,但我怕你也被她那般对待,你身体不好,我早就想找机会到驸马府来看你的。”
钟霖是时怀今见过的人里少有的纯良,他感激他的关心,也不得不为俞千龄正名:“殿下脾气其实挺好的,她赏罚分明,待我也很好,你不必担心,自从与殿下定下婚约,我过得比从前好了很多。”
俞千龄待他真的是好的没话说,只是不像夫妻罢了。
钟霖闻言松了口气的样子,但又嘱咐他道:“这样就好,只是我听闻公主和寻常人家的女子不一样,有了驸马也是可以养面首的,那种不耻于给人做小的男子,大都不是好相与的,你要小心一些。”
时怀今知道钟霖不是个喜欢关心这种事的人,更不会空穴来风,便问他道:“你是知道什么吗?”
钟霖犹豫了一番,还是和他道:“上次公主见那个戏子的时候,我误闯了进去,他们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那戏子又妖里妖气的,没什么男人样,我看他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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