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徒弟?”
徒弟?那不就是她男人嘛!时怀今当初说过,他久病成医,闻百灵见他有天赋,便收他为徒,他还在外接诊吗?
“那徒弟叫什么名字?”
向泽闻言摇摇头:“不知道,这位神医徒弟比神医还低调,要找他先去松鹤楼,松鹤楼会负责接头,可也不知道他人在那,他若是愿意接诊会和松鹤楼联络。据说看诊的时候也是隔帘,无人见过他的真容,更不知道他是谁。”
俞千龄又问他:“闻百灵有几个徒弟?”
向泽道:“据我所知就这一个吧,神医不是什么安分的人,没工夫带徒弟,不过他身边有不少药童。”
俞千龄往账中看了一眼,太医、军医围在床边,各个愁眉苦脸,床上的容峥仍是昏迷不醒,她双拳微握,片刻后大步流星而去。
向泽在后面叫她:“殿下,您去哪啊!”
俞千龄没有理会他,径直出了营赶去了皇城。
时怀今正与礼部众人商讨封宝仪式的细节,大半个礼部的人都在,俞千龄闯进来的时候把众人吓了一跳。
“怀今!”
时怀今见她风尘仆仆的模样,和众人说了一声,拉着她去了外面:“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现下天已经凉了,她额上居然有不少的汗珠,可见是一路赶过来的。
俞千龄不知自己此举是不是强人所难,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容峥去死,开口道:“我有件事要求你。”她看着他,眼中有焦急、有恳求。
求?俞千龄可从未说过这个字,更不可能是说这个字的人,她要求他什么?
时怀今的神色不禁郑重起来:“到底怎么了?你我夫妻之间,何谈求字?”
俞千龄继续道:“你曾说你是闻百灵的徒弟,现下容峥有难,我想求你去救他。”
时怀今闻言一怔:“容大人怎么了?”她这般焦急,又出言求他,原是为了容峥……
俞千龄有点着急:“你若答应,不如先和我出宫,我路上和你说。”
时怀今早就知道容峥去了俞千龄军中,俞千龄的地盘容峥还能出什么事?
俞千龄见他沉默不言,神色有了几分黯然,道:“我知道你心里可能不愿,但毕竟人命关天,只要你答应,你让我以后再也不见容峥一面都行。”
时怀今闻言并未觉得欢喜,反而是更为凄然。他道:“你这般说好似我要棒打鸳鸯一般,我在你心中就是这种人吗?”
俞千龄也是着急,不知该如何说动他,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毕竟我与容峥过去的关系,我怕你心里有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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