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他们若是想治病,吞了多少银子就要吐出多少,还要他们将家产全部搭上,收敛不义之财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
钟霖闻言对他挚友佩服的五体投地,上前问他道:“那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时怀今道:“我与师父会前往乐川县,而你暗中跟着杨侍郎,务必不能让他出渌州,他碰触过的东西全部焚烧,不要让他接触到过多的人,还有你要保重自己。”
钟霖听他要去乐川县有些着急:“乐川县疫情严重,你去那里太危险了,你师父去便足以了吧?”
时怀今怎不知他的心思,摇头道:“只要有疫情,便没有不危险的地方,我在哪里都是一样,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想躲的人躲不了,躲得掉的人也死不掉,你放心吧。”
钟霖知道自己根本劝不住他,只得按照他的吩咐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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渌州爆发疫情的事情很快传到了京城,起先还能传出音讯来,后来渌州全州封锁,只能进不能出,谁也不知道渌州现下局势到底如何。
俞千龄已近九个月的身孕,肚子很大了,即便穿着厚重的衣服也能看出她明显丰韵不少的身姿,她已经借口生病罢了早朝,但她现下毕竟身为皇太女,长此以往定会惹人猜忌。
俞千龄踏进俞霸天的寝宫,皇后也在,正给未来的小孙子缝制小衣裳:“小宝来得正好,快过来看看,娘做的这个小肚兜可好看?”
她娘看着温婉动人,实则也是个糙娘们,哪里懂得针线活,那乱七八糟的阵脚简直不忍直视,但俞千龄还是敷衍了一句:“嗯嗯,好看。”然后跟她爹说正事,“爹,渌州那边瘟疫严重,又刚度过了雪灾,必定缺少药草,我打算过去送药。”
俞霸天一听这个,脸色都变了:“爹的亲闺女啊,你这是要做什么?你这大着肚子去什么渌州啊,那怀今不懂事,不知道回来,你还要过去添乱不成?”
皇后也被吓到扎了手,花容失色道:“闺女,娘知道你一定是惦记你男人,怀今那孩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养胎,平安把娘的小孙子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