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许多。
一回到屋内,时怀今便将信件匆匆展开,一路上都在想俞千龄会写些什么,不知她现下如何,他们的孩子如何。他走的时候孩子已经能动了,现下定然更为活泼,不知道会不会闹得她夜不能寐……
他满心期待的看去信,等看到信上内容,他又不禁苦笑出声:也是,他媳妇本也不是什么浓情蜜意之人,哪里会问他这些日子好不好,和他说她自己过得如何,她的信一定都是一些正事。
俞千龄说:刘燮已得知杨侍郎病故的消息,并且对他生疑且起了杀心,一旦他出了渌州便会派人刺杀他,乔装他因瘟疫死在渌州的假象,因而她已经安排好了人手助他金蝉脱壳。
金蝉脱壳?时怀今正不知晓她这个金蝉脱壳要如何实施,外面有人敲了敲门:“驸马爷,我是文大人派来的,请您查看此次押送的药单。”
这声音虽然有刻意掩饰,但时怀今也听出了声音里面的似曾相识,他收起信件将门打开,门外是钟霖和一个蓄着短须的男人,左脸上一道长长的疤,从眼眉一直到眼下,若非时怀今对他熟的不能再熟,怕是也很难发现端倪。
虽然已经认了出来,但时怀今仍是装作不知的样子,平静的点了点头,请他们进来。
钟霖和那人走进屋内,时怀今将门关好,确认四下无人,才对那神秘人道:“怀恩,你怎么来了?”
时怀恩?钟霖这才发现身旁的丑男人莫名眼熟,仔细看了一眼还真和时怀今有些相似之处,竟是怀今那个没良心的同胞弟弟时怀恩?
“你是时怀……”钟霖还没问完,就被时怀恩捂住了嘴。
“你小声一些,对,我是时怀恩。”时怀恩说罢,看向了时怀今,神情甚是认真道,“大哥,皇太女在窦州等着你,你速与我互换身份去见她吧。”
时怀今看着此时的时怀恩有些陌生又有些不解。自时怀今与俞千龄完婚以后便再没见过时怀恩,一些公共的场合也只见到他爹娘罢了,听说他一直在府中埋头苦读,很少再参与世家公子间的聚会,与从前已是大不相同。他以为他是自尊心受挫,便不愿意出来露面,心中对他这个大哥怕是已是恨极,怎的现下会突然过来帮他?
时怀恩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对钟霖道:“钟大哥,我能单独和我哥说几句吗?”
钟霖看看他,再看看时怀今,有点不放心,毕竟从前的时怀恩对时怀今可是恶毒的很。
时怀今倒是不会怀疑时怀恩会对自己不利,毕竟渌州这地方已是人间炼狱,哪有人会因为一点私人恩怨便到这里来冒险的,定然是有别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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