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稍长的头发,将他死死摁到光脑的屏幕前。
“你为什么不敢告诉你的未婚妻,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他嘶声说,“因为你非常了解她对恶种的痛恨和厌恶,所以你打算把这个秘密到死都带进棺材里……你害怕她恨你,嫌恶你,对不对?”
凌卓被迫仰着头,秀美的下颌和颈线绷成完美的弧度。
他没有露出丝毫吃痛的神色,反而带着从容的笑意:“付行之,你既然这么肯定,为什么不自己告诉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