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夫人派人来传话,说今晚圣上五十大寿宫里大宴群臣,京里五品以上官员都要携家眷出席,因小姐病体未愈之故,今次带三小姐出席了,让奴婢们告诉小姐一声。”
如筝笑到:“知道了,好好赏了传话的,让她回母亲天冷风寒多穿衣服,我午后再去请安。”
浣纱屈膝告退,如书嗤笑一声:“这样得见天颜的机会,本应该是大姐姐的,母亲还真是……”
如筝笑着拦住她话头:“我身体不好,往返宫中路途遥远,宫里规矩又大,母亲这是体恤我……”看如书面带愤然之色,她眨眨眼笑到:“就像你是姨娘的女儿,姨娘疼爱你一般,母亲自然也会疼爱我……这个女儿。”
如书摇摇头,还要说什么,却突然楞了一下,笑了:“长姊所言极是,我和姨娘也觉得是这样……”如筝知道她明白了,也不多说,笑着又让她吃茶。
午后,如筝捧了茶坐在里间雕花椅上,浣纱和夏鱼则带了小丫鬟们收拾桌子,忽听二门上一阵喧哗,浣纱和夏鱼都停了手,夏鱼脸上便带了一丝愤愤。
如筝看收拾的差不多了,挥手让小丫鬟们退下,笑看着夏鱼:“怎么,嫌吵了?”
夏鱼撅着嘴嘟囔:“小姐才是实实在在的嫡女,今儿宫宴……”还没说完便被浣纱瞪了一眼,声音低了下去。
如筝笑到:“行了,别吓着她,咱们在自己院子里说说没什么……”
她起身走到夏鱼身边,正色道:“只一样,出了这个院子,无论何人问起,只是母亲体恤我,我感激还来不及,懂么?”
夏鱼连忙点点头:“小姐,奴婢记下了”
如筝笑着拍拍她手,转向浣纱:“我记得今日是待月伺候?”
浣纱笑到:“是,回小姐,待月她今天小日子来了,身子不爽,奴婢便替她一天。”
如筝笑笑:“你们姐妹自安排,不必回我,不过有替有还,谁也别让人欺负了去……”
她话音刚落,夏鱼眉毛一立:“正是小姐这话呢,奴婢也为浣纱姐姐不平,待月姐姐最近三天两头儿让浣纱姐姐替值夜,却从不替浣纱姐姐……”她还没说完,便被浣纱狠狠拽了一下,委屈地闭了嘴。
“就属你嘴快,在小姐跟前嚼什么舌头!”浣纱薄怒:“小姐每天还不够烦么,咱们下人的事情还要小姐上心。”
夏鱼诺诺退到一边,嘴里还不服:“我不还是看你被她欺负……”
浣纱厉声道:“还说!”
如筝笑着拍拍她肩膀:“得了,夏鱼都快被你数落哭了,可怜还是在为你鸣不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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