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他肯定要让林如筝给抢去了……您又说丢开不管……”
薛氏看她又哭的花容失色,心里也是一阵心疼:“好了,别哭了!”
她抬头,看看外院的方向:“我说暂时不动她,并不是真的不动,而是要从根本上打垮她,让她无暇自顾,你也就无后顾之忧了。”
听了她的话,如婳猛抬头问到:“如何才能打到她的根本?”
薛氏笑了一下,唇角隐在花窗的阴影里,显得有些扭曲:“那要看,她最在乎的是什么,最宝贝的,是谁了……”
当晚,老太君留了宋氏母女在慈园住下,如筝则安排着丫头们提前将宋氏的行李收拾好,以便转天一早动身,待都忙完已近亥时,如筝沐浴完毕,穿了纱质的中衣坐在床上,任值夜的浣纱慢慢为自己拆散头发。
如筝打了个哈欠,笑到:“大伯父一家来了,还真是热闹呢,可惜这就要走了。”
浣纱也笑了:“是啊,大夫人回来一趟,我看整个院子都似添了三分生气,连老太君都整天笑呵呵地呢。”
如筝点了点头,又思索了一下问到:“这几日,我特地带你在大伯母跟前伺候,你可看出什么没有?”
浣纱替她把头发松松拢好,笑到:“奴婢明白小姐是要奴婢多看多想,便在意了一下,似乎夫人对大夫人很是忌惮,而老太君却对大房特别的亲厚……”
如筝点点头,靠坐在床头:“正是如此,可我让她们打听了许久,都不知个中缘由,又不能直接问大伯母……”
浣纱笑着将檀木梳子放好,关上妆盒,又回到如筝身边:“奴婢知道您一直打听此事,私下想着既然涉及到老太君的好恶,那老太君身边的两位老嬷嬷或许知道,便想办法套了韩嬷嬷的话儿……”
如筝喜得一下坐起来:“浣纱,你可真是我的好丫头!”说完拉着她的手坐在自己身边:“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浣纱看她高兴的样子,也甜甜的笑了:“小姐,奴婢可不敢当,奴婢想着,大概也是韩嬷嬷觉得应该让您知道,才告诉奴婢的,此事说来话长,奴婢服侍您睡了,再慢慢告诉您可好?”
如筝点点头,兴致勃勃地躺下,浣纱也拿了薄被铺好,坐在如筝床边脚踏上,开口说道:
“奴婢那日试探着叹了句老太君对大夫人真好,韩嬷嬷便笑着说:‘若是你早生十年,亲眼看到当年大夫人和二夫人在老太君膝下承欢尽孝的样子,那才叫和乐融融呢。’”浣纱顿了顿,说道:“后来韩嬷嬷便告诉奴婢,老太君对大房亲厚,是从大老爷小时候便开始的,当年老太君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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