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目前还尚未清楚里面抢救的情况,时笑的妈妈一听手术已经进行了两个小时,整个人就瘫软了下去,靠在安星身上哭得死去活来。
秦肆颓丧地靠在墙边,垂着头,眼神失焦,手里还拿着沾着她血的包包。
从时笑进手术室后,他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握紧了拳头,一阵又一阵地微微颤抖着。
这会儿听着时笑母亲凄惨的哭声,他才抬起头看了眼,想过去安慰,可是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力气,此刻似乎也非常需要别人给他一点安慰。
告诉他,她没事儿,一会儿一定会平平安安的从手术室里走出来。
起码又过了半个钟头。
急救室的门突然被拉开。
秦肆眼神立刻聚焦,转身大步走过去。
医生问:“谁是患者家属?”
“我们是她姐姐和妈妈。”安星问:“医生,我妹妹情况怎么样?”
“脑部胸腔腹部都有严重损伤,虽然现在已经做了紧急抢救,但还是很难保证病人一定能够醒过来。”
秦肆一怔,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仿佛有些难以接受。
时笑的妈妈一听这情况,越发哭得绝望了:“医生啊,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她才二十岁。”
“我们一定会尽力,不过也得看病人自己的身体情况。”医生说:“如果她能够在十天左右醒过来,后面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这漫长的几天时间,秦肆觉得比他们分别的这半年时间还要煎熬难度。
起初三天,时笑一直被放在重症监护室,一天只有几分钟的探视时间。
安星和时笑妈妈在第二天的时候,终于发现了秦肆这个人的存在。
一个除了他们,唯一要进去探望时笑的陌生年轻男人。
“请问你是...?”安星红着眼睛狐疑地打量他。
秦肆说:“我是她男朋友。”
时笑妈妈在知道他身份之后,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描述自己当时的心情了。
她听时笑之间提过这么一个人,也知道时笑他爸的案子一审那天时笑突然离开法院就是为了去找他,更从时笑那里知道,就是这个年轻人,帮了他们家大忙,才顺利让杜孟辉那两个罪犯伏法。
第一次见面,本应该是高兴而感激的场面。
可是如今,一想到时笑还躺在重症室里,大家什么客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一心祈祷着时笑能赶快清醒过来。
直到过了前三天,医生通知他们可以将病人转到普通病房的时候,秦肆第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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